“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师,只是大学的时候略学过一点,但是看得出来,你现在的心理问题亟待解决,梁潇,抽出时间来去德国找一趟罗丝吧。”
罗丝是梁潇在德国的心理医生,打从她刚去德国的时候就认识了的,对梁潇的病情最为了解。
“好,我会的。”
封敛要走的时候,梁潇才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将自己一直没说出口的话跟封敛说。只是彼时封敛已经当先开了门一步迈了出去。
梁潇见状,也顾不得别的,连忙一把拿下挂在门边衣架上的外套,急急道:
见马上就要没时间,忙说:
“其实我是想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拿你当我的朋友,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理我这个朋友的。还有就是,封敛,一定会有一个很优秀很优秀的女孩子,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门口。梁潇身上只穿了条裙子,外面罩了件长羽绒服。
走到了外面格外冷。
封敛在原地站定,挡住风口,才道:
“梁潇,
不要做傻事。”
大约是她说的话太像临别感言,交代后事似的,封敛不免想到了别处儿去。
梁潇忙摇摇头,解释道:
“不是啊,你想多了,放心吧,我不会轻生了。只是这次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也许会结婚,又也许会再躲到国外去,再也不回来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江城的一切都让梁潇疯了一样想要逃避,她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跟封敛再见面。
封敛闻言,沉默良久,才终于说: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
“嗯?”
“不论我怎样努力,也左右不了你的想法。那,不如就跟着自己的心吧,梁潇,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考虑的太多。”
封敛说完这句话,突然张开手臂,低声说一句:
“抱一下吧。”
对上梁潇有些错愕的眼神后,他又温声解释:
“就当是临别的拥抱。”
“好。”
他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斯文气,连拥抱的时候也冷静且克制。
过了好久,才终于不舍地放开她。
她听见他说:
“那梁潇,再见了。”
然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
梁潇看着封敛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出神,瞬间过后,却突然感觉有另外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她下意识就循着道目光看过去。
……
竟然,是他。
霍成泽。
霍成泽就站在不远处,一颗老榆树旁。
恰恰是他们刚刚的视线盲区。
不要做傻事。”
大约是她说的话太像临别感言,交代后事似的,封敛不免想到了别处儿去。
梁潇忙摇摇头,解释道:
“不是啊,你想多了,放心吧,我不会轻生了。只是这次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也许会结婚,又也许会再躲到国外去,再也不回来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江城的一切都让梁潇疯了一样想要逃避,她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跟封敛再见面。
封敛闻言,沉默良久,才终于说: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
“嗯?”
“不论我怎样努力,也左右不了你的想法。那,不如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跟着自己的心吧,梁潇,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考虑的太多。”
封敛说完这句话,突然张开手臂,低声说一句:
“抱一下吧。”
对上梁潇有些错愕的眼神后,他又温声解释:
“就当是临别的拥抱。”
“好。”
他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斯文气,连拥抱的时候也冷静且克制。
过了好久,才终于不舍地放开她。
她听见他说:
“那梁潇,再见了。”
然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
梁潇看着封敛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出神,瞬间过后,却突然感觉有另外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她下意识就循着道目光看过去。
……
竟然,是他。
霍成泽。
霍成泽就站在不远处,一颗老榆树旁。
恰恰是他们刚刚的视线盲区。
要你一路送出来,再给一个大大的拥抱,梁潇你告诉我,这是哪门子朋友?”
听到他这样质问的语气,梁潇也霎时间觉得有些火气上涌。她这些日子的情绪本就容易被激起,很多时候的过激情绪都有些不受控制。
只能靠自己努力克制。
此时她便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才又解释一遍:
“朋友之间,到家里做客,我送他出门,又给他一个普通朋友之间没有
一丝杂念的拥抱,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
霍成泽怒急反笑,冷冷重复一遍她的话,然后才一字一顿地说,
“那我呢?梁潇,你当我是什么?你的普通朋友可以随便进出你的公寓,我却连踏进这栋楼的大门也不可以,我这个未婚夫,当得连你一个普通朋友都不如吗?”
男人的声音并不大,也没有怒目而视。而是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将怒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让梁潇有些不知所措。
她从来没想过跟霍成泽讨论这个问题。
或许在她的心里,也根本没有把他看作自己的未婚夫。
毕竟,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机关算尽的报复,不是吗?
其实,不知不觉之中,她内心的天平已经不再平衡。她几乎已经在心里做好的选择。
所以干脆不再多费口舌,直说:
“不要跟我这样说话,霍成泽,你没有立场质问我这个问题的。”
没理会男人错愕的眼神,梁潇自顾自说:
“知道为什么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因为你不配。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配指责我和封敛的人,因为你抛弃我的那五年,是他,一直不计回报地帮助我、照顾我。”
一番话,说得霍成泽哑口无言。
好久好久都没有再开口。
可是他脸色铁青着,俨然已是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