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宁,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小霍总吗?”
“喜欢啊。”
江姚宁生怕江母反悔,忙答道,
“我已经喜欢他很久了,而且,他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不仅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他是临江集团的东家,以后在生意上也能帮我爸啊。”
“好吧。我知道了。”
临江集团少东家这个身份着实很让人动心,江母也不再迟疑,只说,
“不过你也别太急了,毕竟是婚姻大事,也要讲究缘分的,妈这边会给你想办法,你有机会也和小霍总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没准接触了以后,他就发现我们宁宁的好了。”
“您说得对,那我先不说了啊,我还有事情呢,拜拜。”
江姚宁挂上电话,坐在沙发上迟疑了片刻。
现在这个情况,她实在不想走。
既然已经被她撞见了,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你侬我侬地吃上饭。
况且,梁潇那个贱人,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勾引霍总。
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思及此,江姚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站起身鼓足勇气径直向着餐厅走去。
她走到那两个人座位前的时候,霍成泽正将自己盘子里的菜夹给梁潇。
江姚宁捂唇咳了两声。
见桌上两个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来了,才开口对霍成泽说:
“宋爷爷说怎么也打不通你的电话,原来你是在这里啊。”
闻言,霍成泽眉头微皱,先跟坐在对面的梁潇默契地对视一眼,才开口不留情面道:
“没记错的话,我好像
不熟开始的呀,这不重要。”
江姚宁挑了挑眉,假装不经意地瞟了梁潇一眼,然后才说道:
“重要的是宋爷爷还有霍叔叔都跟我说,让我们两个多见见面培养感情,还说有空让你多带我去你家里玩。”
她说话的时候虽然看着霍成泽,可明显,这话全是说给梁潇听的。
梁潇原本还以为这两个人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呢,现在听了江姚宁这几句话立时反应过来。
这
是相亲的?
想到这儿,梁潇忍不住低笑一声。
为掩饰笑意,连忙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两口。大约是因为憋着笑意,不喝还好,这一喝就给呛到了。
捂着嘴连连咳了好几声,一张素净的小脸都给憋红了。
霍成泽忙抽了纸巾递上去,温声问:
“还好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过了几秒钟,梁潇才终于平复过来,她缓了缓气儿,冲着霍成泽,慧黠笑了笑才道:
“不怪我,实在是江小姐说的笑话儿太好笑了,我才不小心呛着了。”
霍成泽拿她没办法,只眼带宠溺地笑看她一眼,才点头应道:
“是好笑。”
江姚宁被这两个人这样合起伙来笑话,再铜墙铁壁般的脸也是绷不住了。她当即便恼了,本就是家里惯着的千金小姐,一急了说起话来也不分轻重,径直冲着梁潇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现在宋爷爷已经跟我爸敲定了这事,我很快就会是霍成泽的未婚妻。”
梁潇以前讨厌江姚宁就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蠢,另一个是贱。
蠢得总把自己当世界的中心,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她转,顺她的心意。
每当别人不顺她的心意了,就要上来没事找事。
五年前,就是江姚宁闯进梁潇二十岁的生日会,跟她说“你以为霍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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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掺和到她和霍成泽的事情里,还跟她说过那样的话,这事足够梁潇记一辈子。
不过,从前梁潇以为江姚宁讨厌她只是因为她就是那个不会顺着江姚宁心意的人。
今天近距离吃了这个是相亲的?
想到这儿,梁潇忍不住低笑一声。
为掩饰笑意,连忙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两口。大约是因为憋着笑意,不喝还好,这一喝就给呛到了。
捂着嘴连连咳了好几声,一张素净的小脸都给憋红了。
霍成泽忙抽了纸巾递上去,温声问:
“还好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过了几秒钟,梁潇才终于平复过来,她缓了缓气儿,冲着霍成泽,慧黠笑了笑才道:
“不怪我,实在是江小姐说的笑话儿太好笑了,我才不小心呛着了。”
霍成泽拿她没办法,只眼带宠溺地笑看她一眼,才点头应道:
“是好笑。”
江姚宁被这两个人这样合起伙来笑话,再铜墙铁壁般的脸也是绷不住了。她当即便恼了,本就是家里惯着的千金小姐,一急了说起话来也不分轻重,径直冲着梁潇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现在宋爷爷已经跟我爸敲定了这事,我很快就会是霍成泽的未婚妻。”
梁潇以前讨厌江姚宁就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蠢,另一个是贱。
蠢得总把自己当世界的中心,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她转,顺她的心意。
每当别人不顺她的心意了,就要上来没事找事。
五年前,就是江姚宁闯进梁潇二十岁的生日会,跟她说“你以为霍成泽为什么养着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他杀母仇人的女儿”。
擅自掺和到她和霍成泽的事情里,还跟她说过那样的话,这事足够梁潇记一辈子。
不过,从前梁潇以为江姚宁讨厌她只是因为她就是那个不会顺着江姚宁心意的人。
今天近距离吃了这个
说起直戳梁潇肺管子的话:
“呵,是,瞧得上你,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五年还不够你看清自己什么身份吗?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是他杀母仇人的女儿了?”
她只觉得这句话够狠,直戳梁潇肺管子,却没想到,说这句话简直是在捅霍成泽心窝子。
梁潇往对面一看,果然,坐在对面的男人已然在暴怒的边缘。
她太了解他了,他越生气的时候看起来越平静,因为他正平静着想怎么兵不血刃
地弄死惹他的人。
不过在他想到之前,梁潇就已经先一步站起身,端起面前那杯热橙汁,尽数泼到江姚宁脸上。
江姚宁今天是特意来见霍成泽的,也是精心打扮过,被这么一泼脸上的妆容全毁,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橙汁浸湿。
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一时间所有客人都看过来。
梁潇不想在这儿任人围观,泼完橙汁心里痛快得很,拿起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就往外走。
见梁潇要出门,霍成泽也并不迟疑,当即站起身来,冷冷横了一身狼狈的江姚宁一脸,便要追上去。
不过想了想,还是停下来,沉声说了一句:
“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
霍成泽追上梁潇的时候。
她正走在马路边儿上,边走边哭。
眼泪吧嗒吧嗒掉,她就随便用手背抹上两把。
冬日里,这样一哭,不仅眼眶红,连鼻头、两颊也被冻得通红。
霍成泽在身后喊她,她就只当听不见,一直往前走。
他只能一把将她拉到身边,这才发现她哭了。
这个模样,怪惹人心疼的。
男人抬手,轻轻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然后才温声问:
“怎么哭了?”
梁潇没看他,只闷闷说:
“我在生气。”
“因为刚刚那人?”
霍成泽揉揉她冻得有些发红的小脸,安慰似的,
“跟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梁潇一把扒拉开男人的手,顿了顿,才说:
“我是生气她说那些话。”
“因为没地弄死惹他的人。
不过在他想到之前,梁潇就已经先一步站起身,端起面前那杯热橙汁,尽数泼到江姚宁脸上。
江姚宁今天是特意来见霍成泽的,也是精心打扮过,被这么一泼脸上的妆容全毁,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橙汁浸湿。
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一时间所有客人都看过来。
梁潇不想在这儿任人围观,泼完橙汁心里痛快得很,拿起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