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府的人很坏,但是坏得都直白,放在明面上或是很容易都能猜得出来的。平北侯府看着光鲜亮丽,才真是一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
当时两个还没有多大年纪却已经有一笔不小财产的人,到底是怎么才能在平北侯府生存下去的,走到今天这般样子又要比常人付出多少努力。
江婉容有些替他难受,轻轻将身子靠了过去,搂着他的腰,“没事,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家。”
陆谨言走到今天,很多事情早就变得麻木。可现在被比他小上许多的女子这么安慰着,哭笑不得之余,心上又多了很多触动。他吻了吻女子的额头,多了一种庆幸,庆幸他的身边还有人在,庆幸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两个人之间很久都不曾有过,渐渐地这种亲吻就变了味道。
轻柔地顺着眉心往下,而后是眼睛、鼻梁,然后是唇瓣的位置。
一开始只是短暂的触碰,就只是这样,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的急促的起来,连心脏的跳动都开始加快。两个人之间有过很多次,照理说该见过的见过,该碰过的也没少碰过。可此时她居然有些紧张,像是一夕之间忽然回到成亲那个夜晚,多了几分隐秘的羞耻感。
两颊渐渐变成了绯红色,她别开脸去,轻轻地推开他,“你还没有好完全呢,别闹了。”
“好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将她困在自己和暖榻这么一点大的空间里。
呼吸交错,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唇上,她的唇形很好看,颜色也是好看的粉色,但是每次亲吻之后,颜色的都会加深许多成了绯色。
而他现在正是想将她的唇色变成绯色。
他的眸色渐渐深沉,却还是问了一句,“可以吗?”
江婉容极为认真地问了一句,“如果我说不可以的话,就真的不亲吗?”
男人笑了出来,笑声低沉像是浸泡在酿造多年的美酒中,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膛都在震动,“不是,这只是在通知你。”
很快,江婉容的眼前便是一黑,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的动作都放得很轻,带着小心和珍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温柔到有些像是羽毛轻轻扫过,然后就是舔舐、反复碾磨和吮吸,最后往深处进去,掠夺所有呼吸后又反过来,像是胜利者般再同她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