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嫱,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的。”
江婉容忽然就没有说话了,她自然知道陆谨言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要是说她对他一点感情没有也不是,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而他也一直对她很好。但是这种感情也谈不上是爱,轰轰烈烈抑或是细水长流时刻记挂着他,也是没有的。
他们在开始的时候,就掺和了太多了东西,双方都是知晓并且情愿的,偏偏他此刻想要起了一份纯粹的感情。
这世上那有那么多如意的事情。
她反问了一句,“那你呢?你又是在乎我吗?”
男人的呼吸变得浅慢,停顿了很长时间之后,才慎重开口:“我……”
才说了一个字,江婉容直接将食指抵在他的唇边,“以后在说这些吧,我之前也说过,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有一辈子的时间等着我们找答案是什么。”
她重活了一次之后,旁的没怎么学会,就是场面上的漂亮话学得比谁都好。明明就只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这么一说倒像是句情话。
一辈子啊,时间那么漫长,他觉得自己都不一定能等到那么久。
外面的天已经黑得完全,才是月初的时候,天际上没有一朵云,全都是散落的星星,像是被打翻的珍珠。
想必明日一定是个好天气。
陆谨言侧过身子去,将一旁已经睡着的女子揽入怀中,顺从内心,一字一顿说与这漫长的黑夜听,“在乎。”
——
江婉容起来得不算迟的,可床边就已经没了人,她问了一旁端着铜盆的妙菱,“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妙菱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东西,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抖,铜盆的水大半都往自己的身上一浇。一旁的绯珠连忙将她手中的铜盆接了过来,“你今天怎么走神这么厉害,得亏这水是温的,不然仔细会直接烫伤了。”
妙菱直接跪下来认错,却是一声不吭。
江婉容也觉得奇怪,几个丫鬟要是说稳重的,第一个是晴安,第二个往下数数就是她了。先前的时候她派绯珠和她去收拾安姨娘的东西,后来棠疏院这边要人,绯珠就忙着院子里的事,将安姨娘那边就全交给妙菱一个人了。
不会是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吧。
绯珠应该也是想到这方面,便直接问妙菱。问了好一会,妙菱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奴婢有些不确定……安姨娘的死像是和罗姨娘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以为我发文了,准备看看评论的时候,发现没有,觉得自己糊得彻底,然后发现……我没更新,就……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