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讨好地笑,“我只是觉得这位姐姐长得漂亮,所以就多看了两眼...”
看对方和“魔头”站在一块,她以为两人认识,本来是想拍拍马屁,谁料“魔头”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她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越来越弱。
难道拍错马屁了?
算了,话越说越错,她干脆闭上嘴,老老实实将校服递给“魔头”,然后一溜烟地就跑走了。
郁欢忍不住笑了,“看来你名头挺大的嘛,都做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啊,让学生怕你都怕成那样了。”
“我没做什么。”女人觉得自己很无辜,她手上还提着脏校服,都没来得及给女学生,对方就跑得没影了,生怕她追上来似的。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上无意中散发出来的威压就足够吓到一大批菜鸡学生。
“不过,你不是说你不是学生吗,为什么还要穿校服?”郁欢双手环胸,看似随意地问道。
可这个问题却让女人怔愣住了。
她最开始为什么要穿校服?
不过是因为一个人在废楼太无聊太孤独了,她若是正大光明出来容易惊动这个学校的掌管者,太麻烦了。
于是她套了件校服,假装是个学生混进教室,就只是想看看戏。
她的伪装其实很失败,只不过碍于威压,老师和学生们都当做没看见,任她自由行动,他们也不会多嘴去告状。
毕竟他们也厌恶痛恨着掌管者,只不过活在对方手下,无法解脱罢了。
不过戏也是会看腻的,她越发觉得没意思,很想从这所学校出去。
其实她若真想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虽然会麻烦一点。
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再等等,再等等。
她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莫名的坚信,对方一定会来。
后来,郁欢出现了。
她一见到这个女生,心里就有种特别的感觉,这种特殊感促使她持续性地关注着女生。她看得出来,女生和其他外来者很不一样。
以往的外来者都是抱团出行,满脸皆是紧张和恐惧,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们的惊慌。
除开几个心理素质较好的,其他人大多都活不到第三天。
这样的例子她已经见过很多了。
至于帮忙?
抱歉,她从来都没那个想法。
或许她天生就是冷血的动物。
可是郁欢和他们不同,她总爱一个人单独行动,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虽然那笑容不太真切。
潜意识告诉她,如果忽略掉这个女生的话,她一定会后悔。
所以,她决定主动接近对方。
她想要知道,这个让她心绪起了波动的女生,到底是不是她一直在等的人。
见对方半天没吭声,郁欢顺势转移了话题。
“走吧,先去食堂。”
女人回过神,闻言目露疑惑之色,“你不是说让我带你去我说的地方吗?”
“是啊。”郁欢理直气壮地抬了抬下巴,“但我现在饿了。”
这话貌似说的也没毛病。
女人捏了捏眉心,本能地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无奈。
并不是厌烦的无奈,更像是一种无限度包容的无奈。
她动作突地停滞了一下。
包容?
怎么会想到这个词的。
像她这种冷酷,可以无动于衷到看着别人去送死的冷血动物,也会有包容这种心态吗?
真是...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我摊牌了。
迟曦就是二十四孝好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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