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就回了维也纳。
庄园的房间里没有监控,其他地方的监控白问霖都调来看了,他看见视频里,自己的副人格像只跟着主人的小狗,默默地抓着元霄的衣角跟着他走,元霄发现了,便回过头去,把手伸给他。
据庄园里打扫的佣人所说,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
白问霖气得胸闷。
这两个人的相处,似乎并没有因为时光的变迁而发生变化。元霄依然是那么地宠爱阿尔,和他亲昵,他们之间的那种毫无隔阂的氛围,跳出了屏幕来。
快进看完了,白问霖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不明白,为什么元霄对待阿尔一如往昔,可对待他,却有那么厚的一层隔阂。
又是几天的排练,一月一号早上起来,元霄一下发现了白问霖的不对劲。
因为他这两天没有和白问霖睡在一张床上,元霄始终觉得有些不太合适,所以元霄睡在楼上,白问霖睡楼下。至于现在这个——忽然出现在他床上的男人,对方睁着一双清澈的蓝眼睛看着自己,和他睡在一张枕头上。
元霄盯着他看了几秒:“崽崽?”
阿尔配合地贴过去抱他。
元霄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麻烦大了……”他根本没想过,阿尔居然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忽然醒来!
“不是几个月醒一次的吗?怎么忽然这么频繁了。”元霄慌了神,现在是凌晨六点,他们八点要赶到音乐厅,上午十一点就会观众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