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歌仙你先和烛台切说说基本的事吧,之后烛台切你今晚来我房间里就行了。”织田神代随便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烛台切光忠:- -!!!
歌仙兼定轻咳了一下,“那个,烛台切殿,主上所说的不是执行寝当番的意思……嗯,至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寝当番,应该只是想和你单独交流一下而已。”
“单独交流……!”烛台切光忠还处于震惊和失态中。
他是个正经刀,难为他了。
不像一边的鹤丸乐呵呵地说着“哇啊真是吓到我了”并且摆出一脸兴奋的表情来。
“请冷静一些。”歌仙兼定无奈地说道。
这时织田神代探过头来,说道,“别担心,我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有鹤丸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于是乎,织田神代一句户就让歌仙兼定的心理辅导成了无用功。
烛台切光忠一脸诡异地目送自己同僚和审神者离开,而后露出点兔死狐悲的味道。
歌仙兼定:“咳……”
在和鹤丸一起往房间里走时,压切长谷部习惯性地跟随,但却被织田神代拒绝了,她甚至没有直接面对面,而是侧着身体就对压切长谷部说道:“这次的事你不能旁听,叫三日月过来。”
“是,主上。”压切长谷部没有因她的怠慢而露出任何不虞神色,只是恭敬行礼道。但他转过身去的时候,那紫色的眼眸里却没了任何笑意。
另一边三日月宗近以袖掩面,低笑着同压切长谷部擦肩而过。
他暗金色的圣带和紫色的外衣因三日月宗近行走所带来的风而扬起,而他此时的目光,如同紫罗兰浸润了薄薄的冷雾,阳光在冰冷中失去了所有踪迹。
那是理所应当的,压切长谷部对于自己身为压切长谷部是有着优越感的。这优越感与国宝的身份有关,与信长佩刀的身份有关,与他对主上无可挑剔的忠诚有关……而现在,所占的最大比例就是,现任的主人,织田神代,对于他的特殊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