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你逾越了。”织田神代冷冷的话语回荡在这黑夜中。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而已,主上。”他说这话时已经低下了头,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闭了闭眼,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了。
“什么职责?”她问道。
“让主上您更愉快一些……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他说道。
“你认真的?”她皱眉问道。
“认真的。”三日月宗近回答。
“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她侧了侧头说道。
三日月宗近后退了一步,起身将掉在地上的灯笼捡起,用神力将它点燃。灯笼影影绰绰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然后他说道,“我知道,因为我不是压切长谷部。”
“你认为如果是压切长谷部提出来,我就不会拒绝么?”织田神代问道。
“这就得问您自己了。”三日月宗近笑了笑,说道。
织田神代没有回答。
毕竟现在她连压切长谷部本人也没见过,说这话未免太早了些。
“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和很多刀不同,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三日月宗近说道。
“你不是可以为我做任何事,而是你可以做出任何事来。”织田神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