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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你怕是忘记了,我那位好父亲对你小姨还念念不忘着, 若是知道她还在金陵, 只怕连夜要赶过来。”陆持伸手摸上她的小腹, 掌心隔着衣服, 触及到的只是温热。这个地方日后会慢慢隆起,孕育着一个生命,流淌着他和沈棠的血液。

想到这个可能,他胸腔中忽然生出许多暖意,眉峰难得的柔和下来, “这个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沈棠拿开他的手, 背过身子, 过了半晌, 难得心平气和说了一句话。她说:“陆持,我从来都是恨着你的。”

“你再说一遍。”陆持看着她的背影, 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上起伏。

“我从来都是 ”沈棠的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扯, 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被人抱起, 往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的后面有一个梳洗的台子,旁边放着一个等人高的铜镜。铜镜做工精细, 镜面光可鉴人, 连人的头发丝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尚且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男人忽然扼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看向镜子里面,一字一顿,“瞧清楚了么,你浑身上下那件东西不是我的,哪个地方我没有碰过?”

镜子里面的手缓慢下滑,覆盖住女人的精致的锁骨,然后没入交叉的衣襟里。

沈棠猛然清醒过来,攥住他的手,慌乱地转过脸,湿漉漉的凤眼里写满了惊恐,“你疯了!”

“还有更疯的,你瞧仔细了。”陆持低头,在她耳边冷笑一声。

顺着话刚落,沈棠的衣服被活活地撕开一道口子的来,露出里面赤红色的肚兜。柔软被包裹在中间,颤巍巍地晃动着,一派旖旎的风光。

一股羞耻的感直接冲上沈棠的头顶,她尖叫着躲开,手直接往男人身上打,想要将人给推开。

陆持却是不管,脸上尽是风雨欲来之色,一贯上扬的眼角成了一道细缝,透着凌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说着长手往旁边一拉,直接将旁边的桌子拖了过来,将的女人推了上去。

沈棠知道,只要自己一抬眼,就能够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压在身下,那种的羞耻和的屈辱感很快就变成了惊恐。男女力气的差距此刻凸显出来,挣扎着却依旧被人按在身下,扯开了衣服。

衣服半退到腰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双肩颤抖着,两片肩胛骨像是振翅的蝴蝶,似乎只要弄出些声响,便会抖动着飞走。

陆持听见了细细小小的哭声,“不要 不要 陆持,我不要的 ”

他冷眼瞧着,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雪背上的一条沟线缓慢下滑,看着上面起了一小片小疙瘩,扯了扯嘴角,“不要么,我瞧着你的身子热情的很。”

双手撑桌面上,腰身下沉,将身下的女子遮盖得严严实实,像是一直雄鹰盘踞在上空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却不急着追捕,先是将人逼到死角。

然后咬上女人的耳垂,眼神里却丝毫没有情谷欠,清清冷冷的如同一场博弈,慢声说:“你哪会是说过要的,无论我做什么,你始终是恨着我的。既然如此,不如随了我的心意,你高兴也好,难受也好,终究是要求着我。”

他的声音像是夹着刀子,直直地往人的心窝子里戳,“不是你说的么,你不过是我养的雏妓。”

这么多年,沈棠的那份骨气仍旧没有被磨灭,出身清流之家的后代,无论在什么地方,仍旧保持着那一份不卑不亢的节气。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眉间的朱砂痣也暗淡下去,只有眼睛是通红的,嘴唇上下哆嗦着,却说不说任何的话来,无声地哽咽着。她只觉得冷,像是身处在冰窖,寒气往四肢百骸里渗透。这种寒意甚至影响了呼吸,又或者是空气越发稀薄,她喘不过气来,就像是被捞上岸的鱼,无力地挣扎着。

是啊,她从来就是陆持豢养的雏妓罢了,就该匍匐着请求主人的怜悯,去获得活下去的机会。

可有时候,活着往往比死了还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