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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皱了皱眉，看向灰。
“灰，这些法则要怎么感悟？”
“怎么感悟？”
灰彻底惊呆了，诧异地盯着方成，上下打量，语气古怪：
“你自己感受不到？一般来说，到了战神层次，都会有自己的战气属性，你的战气属性，就是你法则天赋。”
“战气属性？”
方成眉毛一挑，忽然想起在地球上。
其他国业级，都各有各的真气属性，比如清虚道人的真气，就是紫色……隐约携带雷电的属性。
战气这个东西，居然还携带属性？
方成凝眉思索。
灰则是有些惊异，疑惑地看着方成：“你将战气凝结出来，我瞧一瞧。”
方成点点头，伸出手掌，纯白战气化作一个小白球，漂浮在方成的手掌心上空。
灰细细望去。
数十道战气，狂暴无比，在小球内乱窜。
方成沉声说道：“我的战气是纯白色，至于属性……你说的这些，我从未感受到过。”
灰的目光饱含讶异：
“白色一般都是光属性，但是你这个战气……好像就是极为纯粹的战气，丝毫属性都不存在……可是没有法则天赋，你也不可能突破到战神层次的。”
“奇怪。”
“你这个战气，太奇怪了。”
灰眉头紧锁，绕来绕去，目光紧紧盯着方成的手掌心。
如果方成不能突破议员级，那将是整个唐国的损失……在战神层次，就有这等身躯，那么到了议员级，和议长级相媲美，都很有可能。
灰挠了挠头，着急的连声叹息，突然……灰眼睛一亮，看了眼方成手掌心上的纯白战气，笑道：
“说不定你的属性，是未曾发现的。这样吧，我联系一下咱们的议长，先知孟。他一定知道的。”
灰言之凿凿，确信无疑。
先知孟，不仅是议长级的星空者，更是早在铁壁时代开启前，带领唐国拼杀生存的先知！
比如铁矿石的作用，武道、念力的修炼方法，以及层次的划分，都是由先知孟提出来的。
方成眼神闪烁：“先知孟？”
“恩，你应该也见过的，先知孟每年都会在整个唐国进行展望，鼓励激励武道的发展，你应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