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笑道:“些许小儿议论,算得了什么!我祝彪行事,乃顺天而行,岂会因为一些蝼蚁所见,便裹足不前!”
时间临近年底,天气越来越寒冷,也下了一两场雪,但是整个阳谷县,却在关注一件事,便是祝家三子祝彪开的酒坊,要出酒了。大家都在等祝彪的笑话。
即使有专业的酿酒师傅坐镇,也不可能用高粱酿出好酒!这是世间的道理,不是因为打了大虫,便能逆天而行的!
有人玩笑道:“祝彪少年扬名,寻常人哪里镇得住他?只有让他多受些挫折,方能懂事起来,不再胡闹,怕是祝家庄的祝太公就是这么寻思的。”
祝彪却是不以为意,一边盯紧酒坊事项,一边操练队伍,所幸有几个特别聪明优秀的家伙,已经能给他分担些训练事务。
方沧海乃是造酒老手,又打听了祝彪的威风事迹,不敢松懈,是以酒坊内一切事物安排的井井有条,虽然不看好高粱酒的前景,但在他看来,凭着祝彪的虎威,便是水也能再阳谷县内卖个几年。
这一日出酒日,酒坊外被祝彪安排护卫队围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飞不过去,祝彪本人则在方沧海的引领下,在酒坊内观察出酒事宜。
酒坊里面虽然通透,可是依然热气逼人,人人都是赤裸上体,一阵忙活之后,有人大喊一声:“出酒了!”便见那个蒸桶里几根探出的铜管,缓缓流出酒液,流入下面放置好的酒坛中。
酒味浓烈刺鼻,毫无香味。方沧海小心的看着祝彪神色,见他神色不动,小心翼翼的道:“东家,这酒也不是马上去卖,总要封存几天才会卖。”
祝彪哈哈一笑,道:“你们继续干活,换个新酒坛子接酒!把第一锅的酒端出去。”
方沧海一愣,道:“东家,这第一锅酒出不了多少,装不满一坛。”
祝彪不语,看了方沧海一眼,那方沧海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连忙叫道:“换酒坛,换酒坛!把这几坛酒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