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打虎的祝彪要在县城开商铺了。”
“我听说了,这可是景阳冈伏虎的强人,我们阳谷县有名的好汉,他家的庄院也有一两万人,不比一个小县城人少,这等豪杰在县城买个商铺出租,坐地生钱,那是迟早的事。”
“你这消息来源也忒不靠谱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祝小官人在他家要建一个酒坊?开着商铺,怕是主要卖他家产的酒。”
“那也不错啊!自产自销,那本县产的福来醇也在街上开了店铺,卖给过往行商;这打虎强人,干这种事也不奇怪啊!到时候他家出了酒,各家酒店为这打虎好汉的名声,也得进项一些不是?”
“我看你真是不知窗外事啊,你可知道那祝彪用什么做酿酒原料?是用的高粱啊!”
“什么?高粱?他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高粱酿的酒如何能入口?便是北方的契丹人,西边的党项人,怕是也不愿意喝吧。”
“是啊,高粱是粗粮,酿的酒自然差,可是据说好多人都劝了,那祝彪只是不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哼,怕不是生产出来次等劣酒是要摊派给城内各饭庄酒楼?”
“我看有可能!他是打虎的英雄好汉,我看各家饭庄酒楼的老板,也不愿意往深了得罪他,便是捏着鼻子引进了,权当这厮坐地收钱。”
“也是,总比杜良生、张啸临那些泼皮破落户安排地痞去各家商铺敲诈收钱面子好看些。”
“你小声点,真要是被那几个泼皮听见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我说呢,这祝彪开了铺子,请的却是卖炊饼的武大做掌柜,看来他也明白这酒不堪入口,所以随便请了一个家伙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