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骆疆北心中微怔,当年他被亲信背叛,落了套昏迷不醒,被苏家二老救起,意识不清中那家女儿被当成了枚解药,醒来后他允了婚事,只当时边关形势紧急,他重伤未愈便收到了边关告急的密报,接到圣旨后当即启程赶往了南周,走得匆忙,接人这件事就交给了母亲去办。
边疆战事繁忙,一去一回半年有余,回京后母亲只说人在来京的路上染病死了。
骆疆北有些晃神,会是她么,若是,儿子是不是与他有关?
“见过夫人……”
丫鬟的通传声从门外透进来,是骆夫人来了。
骆疆北吩咐道,“便说我身体已经无碍了,正在议定政务,请母亲先回去歇息,晚间再过去请安。”
明一照声传话了,骆夫人最是心疼儿子,哪里会让他下床,只嘱咐说多休息莫要太劳累,晚间再过来,领着一众丫鬟婆子回去了。
骆疆北一直记着这件事,能下床榻后先去了医馆。
苏大夫医舍对面是一家茶楼,骆疆北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的医舍一眼能望到底。
医舍不算大,靠墙巨大的药柜都占去了一半的空间,余下就是靠中央的位置摆了案几,后头有一张小榻。
里间有个书生抱着个小孩冲出来,神色焦急,“小妹,你快看看骆苏,他不舒服!”
苏陌正蹲在药柜下面炮制药材,累得腰酸背痛,听了宋鸿轩这一嗓子,吓得忙起身,起得急了撞在柜子上,疼得两眼冒星星也没顾得上揉一揉,三步并作两步把小孩接过来给他探脉,“怎么了,哪里疼。”
骆苏捂着下腹,小脸苍白,耻骨联合上方腹腔,苏陌轻轻按压,仔细观察骆苏的神色,心中疑惑,“早上还好好的,他早上上过茅房么?”
宋鸿轩回道,“上过四五次了,我看他上得次数多,就问他,他说疼,上不出来。”
一早上四五次,苏陌心往下沉了沉,“大还是小。”
性命攸关,也顾不上失不失礼,宋鸿轩急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