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蛇纹胎记却是金色的,并非青色,并且在月光之下似要活过来一般!
“干什么!”
何箫怒了,一下子将衣物提了上去,接着便是将剑持在手,差一点便将剑鞘出手去伤七远。
七远先是一愣,接着目光之中闪过了复杂的情绪,再接着便是恢复了往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咕囔着将头撇到了一边去,小声说道:“不就是想跟你喝一杯嘛。你既不愿意,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你若还是不愿意,那我道歉就是了呗。”
说罢,七远望天,丝毫没有愧疚之意一般地望着星空嘬着美酒。
“七远。我念你和陛下还有芷歌是朋友,今日不与你计较,倘若有下回,我何箫定饶不了你。”
说罢,何箫瞥了他一眼,亦一个凌空飞去,便隐没在了宫宇楼阁之中。
他没有见到,七远见他离去的背影之上,那道胎记像是烙印在了七远的的眼眸之中一般,深深挥之不去。
“朋友?何谓朋友?大概,朋友便是一种如同月光美酒一般的东西?”
七远眯起眼睛望着何箫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地默声道到。
一旁,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身旁,她似乎对七远谦恭有加,低头便是持剑一礼,轻声道了一句:“阁主,需不需要将这个消息告知……?”
“暂时不必。待我再考证考证。”
七远脱口而出,便拒绝了这位女子的提议。
“可是,这笔买卖价值一座城池……”
女子迟疑片刻,低头低声说道。
“怎么,现在是要反抗阁主的意思了是吗?”
七远的目光轻轻掠过了女子的脖颈之上,如刀光一般寒冷。
“紫嫣不敢。”
女子欲言又止,只得低头领命,一道快速隐身,便亦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七远望着紫嫣远去的方向,忽然地将酒坛随手一扔,摇着头说道:“罢了罢了,今夜没心情喝酒了。早些去睡了也好。”
太极殿内,轻微传来了田薰儿的鼾声。
似乎,睡得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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