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娟真的是恨透了这种感觉。
心中痛恨鄙夷，可是却没有能力反抗，这是所有弱者的悲哀……
董娟请了一下午的假。
上司想到她一路舟车劳顿刚刚回来，眼下的青黑也不像是作假，便也批准了她的假期。
……
纪妩在董娟离开之后，悄无声息地坠在了她的后方，与此同时，神出鬼没的莫桑又一次出现在纪妩的身旁。
看着纪妩望过来的眼神，明明不带任何情绪，莫桑却莫名地觉得脑门发寒。
“我……我只是怕你有意外……”莫桑磕磕碰碰地解释，“她的气息有点奇怪，似乎不是一般人类……”
自从纪妩拜托莫桑跟董娟的上司下达出差的命令后，莫桑也注意到了董娟，他没有纪妩那般的天赋，修为却是实打实的，刻意观察下，发现董娟的蹊跷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纪妩顿下了脚步。
莫桑的话提醒了纪妩一件事，她看不穿董娟的修为，很可能是因为她极强的隐匿能力，却同样有可能是因为董娟的实力比自己要强！
这样的情况下，多一个莫桑帮忙对自己而言其实是有利的。
纪妩再次看了莫桑一眼。
对方的眼神澄澈而而忐忑。
纪妩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眼下能帮忙的也只有莫桑了。纪妩心中暗暗记住了他这个人情，想着有朝一日总会将这个人情还回去的。
莫桑见到纪妩没有再说什么，忐忑而惊喜地跟在了纪妩身后。
他们隐匿了气息，看着董娟从二十楼到了地下车库，然后开车出了公司。
大约半小时之后，董娟的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栋中规中矩的居民楼，处在三环以内，一个环境看起来相对清幽的位置。
董娟停好车，然后掏出钥匙上了电梯。
到了这个时候，董娟褪去了之前的伪装，脸颊紧绷，眉宇间几分烦闷。
董娟捏了捏眉头，看着电梯停在了十四楼，出了电梯，深吸了一口气，她脸上的烦闷几乎瞬间褪去，没有开灯的走廊里，一片漆黑之中，纪妩看着董娟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幻，再次出现在纪妩眼前的，是一个美颜张扬而明艳的女子，如若不是眸光里相似的倨傲，没有人会想到她是那个冷傲的董娟。
董娟微微闭了闭眼，再次抬眼时，眸光里却含上了几分笑意，周身的气质陡然一变，整个人温柔似水，似是没有任何攻击性一般。
一旁的莫桑有些惊异地挑起了眉。
到了这个时候，董娟方打开了房门。
到了门口的时候纪妩和莫桑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