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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迦尔纳从回忆的共感中挣脱出来,被害者临死前沸腾的恐慌令他不禁微微蹙眉,“那个杀人鬼。”
听到这句话,爱理连忙扒拉下他捂住自己耳朵的双手,心说这场煎熬终于要熬出头了:“是谁?在哪?”
正在缝合尸体的死柄木弔说道:“不愧是莫里亚蒂先生,那么就请您讲讲您的高论吧。”
这次迦尔纳顺从地放开了她,说道:“凶手是个女孩,身高不足一米四,手里拿着两把手术刀,银发绿眸,身材瘦小。”
其余二人自然不信的,他们都是无神论者,并且即便是推理方面的异能,也是遵照基本法的。
哪有像迦尔纳这样的推理,发呆就能破案?即便是犯罪侧写,也绝对说不到这么精确的地步。
考虑到莫里亚蒂的偌大名声,以及自己被爱理以各种神奇方式打脸的过往经历,弔哥十分谨慎地说道:“那您是如何推理出这个答案的呢?”
他紧紧盯着迦尔纳,心里既紧张又带着说不出的隐秘期待,不知是在忐忑一个将他的智商彻底碾压的绝妙推理,还是其他的什么。
“看到的。”迦尔纳说到。
“嗯。”死柄木弔点头,配合地接话道,“然后呢?”
迦尔纳看了他一眼,表情透着些许莫名:“就是看到的。”
死柄木弔先是一怔,随后一股火气就在胸腔里翻涌:这个家伙看着态度谦逊,实际上和爱理没什么区别!都是借着各种机会羞辱别人的垃圾!
“我自然是知道发现线索要用眼睛看,”他忍着火气道,“但我希望你能解答的是,您是发现了怎样的线索,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迦尔纳表情不禁有些苦恼:“要将我的想法转述成你们能够理解的程度大概有点困难。”
迦尔纳的话说得绝对不带任何隐喻的意思,通过圣杯传达给他的常识,他知道贫者的见识这样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技能是难以被常人理解的。
然而在死柄木弔听来,便分外的羞辱了。
“这是常识,小老弟。”偏偏爱理还要探出头来凑热闹。
“抱歉,是我才疏学浅,那就交给二位。”
任凭死柄木弔再好的涵养,在遭遇嘲笑三连,偏偏他还的确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后,他也难以继续待在这儿了。
“他生气了,为什么?”迦尔纳问爱理,发自内心地感到疑惑,“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不,”爱理安慰道,“只是他见识太少了,大惊小怪。”
收拾解剖工具的上杉医生差点失手掰断刀片。
这俩货是真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还有,既然这么闲,那倒是来帮忙抬尸体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鬼身份剧透得蛮明显吧。
为什么大家的评论就是这么冷淡呢。
丧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