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抬着安子初进门,白茫心头有点慌,总觉得好像漏了什么?
安子初屋内,一群有着“深厚”同窗情谊的公子,同情的站着,看着他的嘴角。
破了啊。
还破的那么厉害……
他们对待自己的妾室都没那么狠……
安子初看着人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撑着最后一口气,一字一字着:“他、没、碰、我!”
白茫怜悯的看着他,身为最厉害的,就这么被摧残了。
嘴唇都破成这样了......
安子初放在两侧的手握了握,青筋暴起。
“咦?你们都在?”程泽林捧着东西走进来。
白茫:“什么东西?”
只见程泽林已经纵身一跃,上房梁,三尺白绫飘渺下垂,他又跳了下来,踩在凳子上,细心的给人打好结。
白茫:“......”
突然知道自己刚刚慌什么了?一般女子清白被毁,都会上吊自杀,来祭奠失去的清白之身。
她看向安子初,其余五人也看向安子初。
程泽林兴奋着:“不用感谢,毕竟相识一场,你好好上吊!”
“唔”的一声,安子初捂着胸口,吐血了,彻底昏迷。
程泽林愣了下:“他难道事先服毒了?”
白茫上前把了下脉,急火攻心?她又看着一帮人幸灾乐祸,幽幽补道:“你们猜,下一个是谁?”
满屋瞬间又静了,看到骄傲如斯的安子初变成了残花败柳,一时开心,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白茫起身,清咳了下,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两!”
“啊?”
“包你们清清白白从那里出来!”
她想好了,就算以后要跑,那也得有钱跑!
赚钱?
这里的,除了她以外,都是大肥羊!
她看着一群大肥羊,温柔如慈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