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那样什么？”
“不知道，那样坏吧？”
“他都威胁人了，还不坏啊？”顾池笑。
“也不尽然吧。”
其实沈立没有说出口的，是霍言恒会那么做还是因为顾池。人都是有私心的，如果换其他一个人，他也会觉得霍言恒做错了，但是因为涉及到顾池，他就又觉得霍言恒并不是完全错了，至少……
他在保护一个人，用自己的方式。
他没有做到这一点。
因为在霍言恒起找杨兵之前，他已经去找过杨兵，可惜听他口气，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改变，言辞间对顾池多有轻视。
这种心情顾池又何尝不明白，她可以义正言辞的说霍言恒做得不好，却又没办法真的和他生气。人心果然复杂。
另外一个让顾池感到复杂，是又来找她的程明明。
相较于上次的耀武扬威，这次她就显得有些没精打采了。
“上次的事情，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啊。”
程明明说话口吻有些别扭和不甘不愿，看起来也不像是来道歉的。
既然不愿，来找她干什么？
程明明说：“原来你和霍言恒……啊，算了。”她不想回想自己面对霍言恒时怂样，“反正你要知道，秦百飞他是我的！”
“哦，哦……”顾池挑了下眉，一提起秦百飞，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在隐隐作疼，牙也有点痒。
程明明有点生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
顾池：“没有啊。”话音还没落，和顾池一起的方媛媛插嘴说：“相信你？我怎么听说你们分手了啊？
“哼！我们现在是分手了，但是等不了多久我们肯定会复合的！你们等着看吧！”
顾池没说话。别人的感情问题她不好插手，何况她和秦百飞也不怎么熟，没那个立场，更没那个资格。
方媛媛笑了笑，说：“行啊，那我就等着看。加油。”
程明明：“……”
顾池：“……”
最后程明明带了一肚子气离开，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来找顾池道歉了。
顾池觉得程明明还太幼稚，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也很幼稚，幼稚得几近糊涂，“她现在还小呢，做事冲动只凭心意，会吃亏的。”
“说得你好像多大似的。”程明明说，“虽然程明明有点讨厌，但是……我挺佩服她的。”
“啊？”顾池不明白。
“我佩服她的是，追求一个人的勇气。”
哪像她，什么都不敢。
顾池说：“虽然我也觉得她很勇敢，但是你不觉得她有点……太盲目了吗，有时候勇敢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也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绝境。”
何况她觉得秦百飞看起来就像个花花公子，没有安全感。
方媛媛愣了愣，看向顾池，顾池说：“怎么？我就随便说说……”
方媛媛笑：“顾池，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就是所谓的瞎了眼？”
顾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