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有话说，说吧，什么事情？”顾池说。
她侧靠在楼道的墙壁上，脑袋微微低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墙。
霍言恒双手环胸，看着她，是她一贯熟悉的居高临下、审问姿态。
每次这样，顾池都觉得自己像是他养在池中鱼，任她蹦跶得再欢快，还是担心被捉住。
“为什么说谎？”
“什么谎？”
“还和我装傻？”
“……”
顾池也不想说谎，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她肯定会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
霍言恒又道：“还不说？”
声线更冷，特别有种被混混小子威胁的错觉。
顾池低着头，垫了垫脚尖，“程明明。”
霍言恒：“……”
他脑袋转了半天：“谁？”
“……”顾池惊讶的：“啊？”
“我问你程明明是谁？”他眯了眯眼睛，仔细回忆记忆是不是有‘程明明’这个人，会不会又是他的哪个爱慕者，因为嫉妒去找了顾池麻烦？
顾池更惊讶，“你不认识程明明？”
刚才一起去吃东西的时候，她听冯娜娜听过程明明，说是之前一起玩过，还说霍言恒也见过。
顾池也明白，秦百飞和霍言恒经常玩在一起，秦百飞如果带女朋友出来，霍言恒不可能没见过。
所有人都认同的观点，偏偏当事人告诉顾池他不知道？
霍言恒眉头一挑：“我一定要认识那个程明明？”
“……”
“不对，你是说我应该认识程明明。”仅一瞬，他反应过来，“她是我身边的人？”再一联想什么前男友、抢男友、找茬、堵人、打人……
霍言恒不傻，相反还极为聪明，仅仅一句话，他就已经猜到了那程明明到底该是什么人了——在他身边女朋友换了又一个的，只有秦百飞。
他再次看了眼顾池受伤的脸颊，她肌肤白嫩，抓破的伤口还未结痂，看起来便更加鲜明夺目；又想起她白皙手臂上鲜红的牙印，连早上出门时晃晃悠悠的发卡也不见了……
“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处理。”
顾池看着他点点头，哦了声。
“行了。”他拍拍她脑袋，“回去睡吧。”
顾池又哦了声，身子转到一半又回过头来，问了一句：“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