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妈见了,高兴地低声说道,“看,姐儿笑了,呀,姐儿真聪明。”
陈阿福看了宋妈妈一眼,声音温柔,眼里含着喜爱,真是位不错的管事妈妈。笑道,“嫣姐儿聪明得紧,以后宋妈妈多跟嫣姐儿说话,她就会对你笑,跟你说话了。”
宋妈妈和魏氏都无声地笑了笑,暗道,她们说了几箩筐的话,连姐儿的一个眼神都换不来,别说跟她们笑,或是说话了。
楚含嫣似乎不满陈阿福不跟她说鸟鸟了,发起了小脾气,张开嘴就哭了两声。
陈阿福又赶紧笑着跟楚含嫣说起了小燕子,说起了金宝。陈大宝也会说说他对金宝的思念,说它若看到这么多穿花衣的小燕子,不定得多高兴。
楚含嫣看着手里的燕子玩偶说,“鸟鸟……燕子……花衣裳。”
陈阿福高兴地举了举她拿小燕子玩偶的手说道,“哎呀,嫣姐儿真聪明,知道这只燕子穿了花衣裳。嗯,是呢,这花衣是陈姨做的。姐儿喜欢什么样的花衣裳,跟陈姨说说,陈姨做出来给它穿上。”
陈大宝赶紧说,“嫣儿妹妹,我娘会唱‘小燕子,穿花衣’的曲儿,可好听了。”又央求陈阿福说,“娘,快给嫣儿妹妹唱唱吧,嫣儿妹妹一准喜欢听。”
楚含嫣似乎对曲儿不感兴趣,也似乎不懂啥叫曲儿,茫然地看了陈大宝一眼,又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燕子玩偶。
可怜的孩子,那个家里肯定没人跟她唱过歌,哪怕是催眠曲。
不过,陈阿福还是没唱,这是古代,咋能在马车里唱歌。她故意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说道,“这里咋能唱曲儿?咱们回去悄悄唱,只唱给嫣姐儿和大宝听。”
楚含嫣听了,又晃了晃手里的小燕子玩偶,说道,“悄……悄,鸟鸟,燕子,金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