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羞成怒:“这不关你的事!我和你的纠葛已经在上一辈子就结束了!”
楚随之呼吸一滞,咬牙道:“我早就说过,我和你永远都不会结束。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强求一个结果。”
厉鸢无奈地揉了一下眉头:
“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怎么还会碰上宁逐?”
楚随之看了一眼天色:“我顺着一条裂缝而来,其实上个月我就和那个小子见了面。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我受这个委屈,让我一过来就知道了真相。你不要想我像上次一样不明不白地走。无论我什么时候消失,我都会把你带走。”
厉鸢欲哭无泪,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就放过我行吗?我上辈子已经死在你面前了你还想怎样?”
这话出的话来?”
厉鸢抬头瞪他:“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又如何?”楚随之眯起眼:“如果不是你招惹了那么多的男人我又何须至此?”
厉鸢刚想反驳,他就一字一顿地道:
“我以为你招惹了我和雷光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你在另一个世界还招惹了宁逐和一个冯子杰。厉鸢,你到底惹了多少男人?”
不多不少,也就八个……
然而这话她肯定是不能说的,她道:
“我哪里惹你了?我和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来都不是两情相悦。雷光他已经死了,你还提他干什么?宁逐和我是指腹为婚,我也不喜欢他,就一个冯子杰而已。你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凭什么指责我?”
楚随之冷笑:“你听听你这话,一口气说了和这么多男人的纠葛,你不累吗?”
厉鸢:“……”
是挺累的。
她恼羞成怒:“这不关你的事!我和你的纠葛已经在上一辈子就结束了!”
楚随之呼吸一滞,咬牙道:“我早就说过,我和你永远都不会结束。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强求一个结果。”
厉鸢无奈地揉了一下眉头:
“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怎么还会碰上宁逐?”
楚随之看了一眼天色:“我顺着一条裂缝而来,其实上个月我就和那个小子见了面。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我受这个委屈,让我一过来就知道了真相。你不要想我像上次一样不明不白地走。无论我什么时候消失,我都会把你带走。”
厉鸢欲哭无泪,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就放过我行吗?我上辈子已经死在你面前了你还想怎样?”
这话
在那里随便找的,这一坛才是整整酿了十多年的。”
厉鸢眼巴巴地看着他把酒塞打开,接过去就要猛灌一大口。
“是我从一棵树下挖出来的。”
“噗——”
楚随之不紧不慢地看着厉鸢满脸的狼狈:“怎么,喝不下去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厉鸢看着他眯起的长眸,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可能吧,他知道了?
知道了我就
是救他的那个人?
卧槽!系统你醒醒!你没说加戏了十多年还不让人杀青啊!
【……】
嗅着酒香,她缓缓揭开了尘封了几辈子的记忆。
当年她确实是救了楚随之。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原著里确实有一个女子救了楚随之。那个女子背井离乡、流离失所,被一伙地痞流氓欺负,厉鸢看不过去就把那些王八蛋用鞭子抽了一顿,然后给了那个姑娘几两银子。
哪想到那姑娘千恩万谢之后自己做了小买卖,成为了小富婆,之后就没有因为饥寒交迫路过楚家,也就没有阴差阳错救了楚随之。
厉鸢听到系统警告的时候傻眼了,没办法,系统只好给了她一个临时的任务——加戏!
别人不能上,她就硬着头皮顶上!
戴了□□,蒙上一层面纱,她别别扭扭地就去了楚府。
然后看到满地的鲜血,和躺在血泊里的楚随之,顿时惊呆了。
好半晌回过神,然后把楚随之从尸体堆里拖出来,带着他回到了提前准备好的小木屋。
说实话,当时她的演技还没有到达炉火纯青,几次差点都露馅。
再加上楚随之虽然不能动,但他的眼珠子没问题,因为家里被灭门的原因,一直不说话就拿着两颗黑幽幽的眼珠子瞪着她。
她习惯了和楚随之怼来怼去,好几次都差点骂回去,最后只好忍着不出声。
两人就在那座木屋里待了一个多月。
一个月以来,她每天兢兢业业地伺候他,又是找神医又是找药材,还得防止不露馅一直不出声,就算是好人都得被憋疯。
好在她偷偷地把浮光花酒埋在了树下,每天就这么一动是救他的那个人?
卧槽!系统你醒醒!你没说加戏了十多年还不让人杀青啊!
【……】
嗅着酒香,她缓缓揭开了尘封了几辈子的记忆。
当年她确实是救了楚随之。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原著里确实有一个女子救了楚随之。那个女子背井离乡、流离失所,被一伙地痞流氓欺负,厉鸢看不过去就把那些王八蛋用鞭子抽了一顿,然后给了那个姑娘几两银子。
哪想到那姑娘千恩万谢之后自己做了小买卖,成为了小富婆,之后就没有因为饥寒交迫路过楚家,也就没有阴差阳错救了楚随之。
厉鸢听到系统警告的时候傻眼了,没办法,系统只好给了她一个临时的任务——加戏!
别人不能上,她就硬着头皮顶上!
戴了□□,蒙上一层面纱,她别别扭扭地就去了楚府。
然后看到满地的鲜血,和躺在血泊里的楚随之,顿时惊呆了。
好半晌回过神,然后把楚随之从尸体堆里拖出来,带着他回到了提前准备好的小木屋。
说实话,当时她的演技还没有到达炉火纯青,几次差点都露馅。
再加上楚随之虽然不能动,但他的眼珠子没问题,因为家里被灭门的原因,一直不说话就拿着两颗黑幽幽的眼珠子瞪着她。
她习惯了和楚随之怼来怼去,好几次都差点骂回去,最后只好忍着不出声。
两人就在那座木屋里待了一个多月。
一个月以来,她每天兢兢业业地伺候他,又是找神医又是找药材,还得防止不露馅一直不出声,就算是好人都得被憋疯。
好在她偷偷地把浮光花酒埋在了树下,每天就这么一动
有一天两人坐在树下吃饭,他说个笑话,差点让她喷饭,系统这才提醒她,时间到了。
她松了一大口气,赶苍蝇一样把他赶走了。
楚随之一瘸一拐地上马,走之前还依依不舍,一直喊着早晚会回来,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要让她等他,到时候他风风光光地把她接走,送给她一个大房子。
她暗道我就在厉家等着你,到时候我抽不死你!
许是总算送走了这个瘟神,很是难得地,她给他
回了一个笑。
楚随之差点栽下了马,手挥得更来劲,直到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
在那以后,她本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了。
没想到不到半年,等她被楚随之第一次打脸后,坐在房间里疗伤的时候,系统突然又来了警报。
告诉她楚随之打算回那个小木屋,打算回去报恩。
她被吓得魂不附体,跌跌撞撞地冲出去,然后骑上马就跑。
跑了三天三夜,再加上一点飞行法器,终于在楚随之之前回到了那座木屋。
然后随便打伤了几个山贼,演了一场戏,给自己造了一座坟——时间赶不及就堆了个坟包。
刚躲起来就看见楚随之面带笑容意气风发地回来,他先是到屋里转了一圈,最后纳闷地走到后院。看到她的坟,半晌没有说话。
站了能有一下午,似乎是出去打听了一圈,终于接受这个事实。
彼时他早已得到徐承天的传承,心志与实力与以往大不同,他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红了眼眶在她的坟前待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他拎着一坛酒,又道她不喜欢酒就坐远了一点对着她的坟头喝。
一会说起以前的仇怨,一会又说起自己现在的生活。
把她听得昏昏欲睡,她就躲在屋里,和他隔着一道墙。
一会埋怨着他的嘴巴不干吗?一会赞叹着他的膀胱可真强大,一点都不给她偷溜的机会。
不过到底也听进去了,这才发现,这个在“厉鸢”面前冷嘲热讽,盛气凌人的家伙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三天后,楚随之放下一坛酒,离开了这里。
她拎起酒坛,叹了一口气,拖着快要散掉的骨架回到了厉家。
回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