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建设昭州40做船

大家都尝尝鲜。

没一会陈郎手里抱了俩椰子回来,同时说:“我刚听说,这次黎老板还给咱昭州城留了一些椰货和丝麻布匹,听说每还限量卖。”

若别家生意,什么限量卖,陈大郎才不稀罕,到了黎家做的买卖生意这边,陈大郎就知道为何。

那因为东西,十分稀奇。

就拿这椰子来说,前爹吉汀容管,他跟着跑,第一觉得鲜喝了俩,之后顿顿的喝,喝的都快吐了腻了,可这不稀罕的东西,到了黎家厂子里,那就不一样,生了个花出来。

“那我明日亲自上铺子里买,少给我一些面子的。”陈大郎道。

女子爱俏,二妹与外甥女回来了,前受了这么的苦,如今自然加倍的甜回,什么好东西都奉上,这才值当。

车马一路到了陈府。

近乡情更怯。

陈二娘看着大门怕了,可还没等通传,里头急巴巴的冲出来一群人,陈二娘还没车,外头先响起声:“不我的婕娘回来了。”

“大郎,不婕娘回来了。”

“我的婕娘。”

陈二娘听到熟悉的闺名,听到母亲的声,再没有怯意,不等车夫放了凳子,掀了帘子往,腿一软差点摔了,被旁边人扶着,母女二人隔空对望,泪扑簌簌的滚。

“娘。”陈二娘泪流满面喊道。

陈夫人扑了上前,紧紧的抱着女儿,“婕娘,我的婕娘回来了……”

这她的肉啊。

之后陈府自然一顿的热闹,喜极而泣哭的不在,陈翁悄悄抹了抹泪,还装着严父,可一开口说一句回家便好,便声音哽咽沙哑,热泪满眶的。

……

福宝放暑假不上学了。

准确来说,福宝已经放了半个月的暑假了。跟他阿爹黏糊一起,当个小尾巴跟屁虫,他阿爹厂里对货查货,他吧嗒吧嗒跟着一起。

反正带着汪汪到处的疯跑。

顾兆很放纵,更对外说了句‘金句’。

“哥儿嘛,自然活泼淘气些,很正常。”

当时八大股东在,听了八人皆有些一瞬间的卡壳,恍惚了几许,倒不惊讶顾大人疼爱独哥儿,这都早摆着的了,而顾大人说着有点耳熟。

等众人仔细一想,把‘哥儿’俩字换成了‘男孩’,这不就老么。

谁家没男孩?谁家男孩小时候不淘气不到处跑着玩?这些人到中年的商贾们,挖一挖老远的记忆,还能想起来,当时他家儿子年幼,如福宝小少爷这般大,到处跑着玩,还有的闯祸砸碎了花瓶。

他便吼了两句规矩,要教训教训。

他的老子便理直气壮护着孙子,来一句:谁家男孩不淘气、男孩嘛玩玩闯祸咋了,你小时候还砸碎了我的鼻烟壶呢。

对着这都耳熟,觉得这个道理,小男孩都好的。

但可不哥儿!

面对顾大人一正经的说着,王老板最先回神,捧场拍马屁说:“大人所言极,这个道理,我家王坚到处跑,管不住的,哥儿就要见见世面,出走走。”

众人:……

恍惚起来。

“我就说王老板有远见。”顾大人笑眯眯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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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自此后,众人便心照不宣,知道顾大人疼爱自家孩子,见不到人说什么哥儿要守分要规矩不能抛头露脸的。都懂,都懂。

这会福宝带着汪汪不情不愿跟着跨进家门,问前头的爹,“我阿爹啥时候回来呀?”

“……据我所知,你阿爹前脚走了没半个时辰。”顾兆头不回道。

福宝理直气壮说:“可福福想阿爹了嘛。”

你这般理直气壮,有不自称福福。顾兆知道福宝想闹脾气,他自己知道这理亏不对,才黏糊的自称福福。

“你不说要和爷爷做一条小船么,今个材料应该能送到了,你要没就后头刨木头,要不要给你请个师傅?”顾兆岔开了,早给福宝把找到了。

不然周周一出,小孩子想爹,自然要难受心情低落许久。

“要!!!”福宝高兴的瞪圆乎了眼,还跳了跳,“爹你太好啦!”

上个月一家人了吉汀,借了霖哥儿家的船出海玩一些,没走远,就在海岸边上飘荡了一,就这样,福宝都奇乐乎的不成,要坐船,更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船会飘起来。

为什么不沉。

为什么坐这么人还飘着呀。

……

顾兆:“因为有浮力,就跟在家中洗脸一样,要干的帕子放在脸盆中,水了它能飘起来,但沾了水重了沉了,它就掉了。”

“这片海,你自己看看,咱们的船比洗脸的帕子还要小,而海面比脸盆还要大?”

顾兆抱着福宝眺望着整个一眼望不到头的海面。

福宝点了点脑袋,回了就拿着洗脸盆玩,放了干的帕子,还有纸张,皆最先飘着慢慢沉了,后来顾兆教福宝叠纸船,这船便慢悠悠漂浮许久。

等玩够了,回到了昭州,福宝就盯着自家后院那个湖看。

于便有了今日顾兆说的,一堆木材,让福宝做船。福宝才六岁,自然不可能做出来,有爹在,再请个师傅,还有府里的仆人,纯粹给小孩子找个乐子消磨时间的。

“干活吧,等你阿爹回来了,你要做好了小船,秋高气爽的正好咱们一家口坐在船上能游湖赏景。”顾兆给小朋友画大饼吊着兴趣。

爹不爱坐船,嫌晃悠,晕船晕的厉害。

黎大不爱坐船遭罪受,可跟着孙子一块做木船还很有精神兴趣的,他都好久没手干点这些活了。船他自然不会做,可前在村中时,盖房刨木头做房梁,屋里的凳子,都他做的。

木工活,糙一些他成的。

于祖孙俩就在后院草坪开始了暑假收工活。为了防晒,主要怕孩子晒得中暑难受,黎大先给搭了个棚子。顾兆每问问进度,一看,还说:“做了个工作间啊,还挺正式的,有模有样。”

福宝来急吼吼的要做船,爷爷搭棚子还有些不理解,现在一听爹说,仔细想对哦,做椰货要盖椰货厂,做丝麻盖丝麻厂,福宝和爷爷做船,那要盖船厂的。

“这就爷爷和福宝的船厂。”福宝甚至想写个牌子,但他不会那么的字。

顾兆便说:“这既然你和爷爷的厂,那自然不能我手写了,你不会的字画叉,等一会都回了,再改一遍。”

后来这棚子挂上了匾额——xx和福福的x厂。

挺好。

哪怕后来船做好了做完了,棚子没拆,甚至一年年的慢慢修补起来,成了有模有样的工作室小木屋,匾额从最先的x,到了齐乎,再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