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建设昭州24不该

压根没往这边想。

可现在压不住啊,百姓们又不是傻,越是想越是觉得就是那般——黎老板就是顾夫人。

“不、不看热闹,回吧回吧。”

“对回,我还有事,家里在烧饭。”

个个讳莫如深不谈,可回去到家中,是眉飞色舞的说起来,跟男人学,跟婆母学,跟街坊邻居说。

起初还有人说不可能吧,不会吧,但越往后头听,越沉默。

婆母是想说不成样,没点贤惠妻子的本分,怎么能把男人孩子丢在家里,自己出去,像什么话。可一想到这‘不像话’的是顾夫人,顿时不敢说。

怕被人听见背后编排顾夫人,谁告,顾大人是打板子咋办?

于是这骂儿媳的话咽回去,一肚子的大道理,教儿媳妇怎么做个贤惠媳妇是也咽回去。

“那、那也是顾夫人有这本事,让你去,你敢去啊。”

年轻妇人想下还真不敢,那么远的路,身边那么多男的,哪里敢啊,也没嘴硬,说:“我自然不敢,我没黎老板那般的本事。”

婆母听点点头,这才对,家儿媳还是受教的。

紧跟着就听:“可是不出远,能干点啥旁的活,像是吉汀椰货工厂那般,我也想去。”

“这可是天大的事,是有这事,我是第一个赞同。”婆母才乐的高兴,家里前后多少活啊?一个人就能料理完,媳妇儿是能做工赚些钱,一个月二百多文,家里也能松快些。

儿媳便叹气说:“可我听说是盖什么官学不是工厂,说咱们昭州城也少见椰树,唉。”

“成,不想没影的事,这有过,歹有歹过,饿不死的。”

黎府。

黎周周洗漱换衣服,又跟一条尾巴。福宝是跟前跟后的,在阿爹后头打转,黎周周见笑的亲,一把抱着福宝。

“福福可想阿爹啦。”福宝撒娇粘人。

黎周周便想到回来时相公跟他告状,说福宝的‘真面目’,可他看孩子软乎的撒娇模样,心里就爱怜,是他一走就这么多天。

“阿爹也想福福。”

等坐下来,吃热乎饭,福宝还坐在阿爹身边。黎周周一边吃饭,一边跟爹和相公说这次买卖的事,“……有梁师兄的关系,一切都顺利。”

“我知道,你前脚带商队走没五天,孟见云和苏石毅还有一同跟过来的镖师便到昭州。”顾兆也简单说下。

琉璃卖的银子装两车也没装完,大头都是银票,还有一部分在梁师兄那儿没给全。

“带回来的光是信就是一盒子。”

顾兆让周周吃饭,吃完一同看信说。

等黎周周吃完饭,按理说该说生意上的事,可福宝粘人粘的紧,顾兆说:“黎照曦你留下也成,嘴严实不?”

黎照曦伸指头捏捏自己扁扁的嘴巴。

“很,很严实。”顾兆给予肯定,批准黎照曦留下来听。

顾兆拿信匣子出来,确实没夸张,沉甸甸一木匣子的信,“这是柳夫郎给你的,我没拆开看,正一起看。”

“……”黎周周笑,知道相公开玩笑捻树的醋。

这信折起来裹得是厚厚的,还分上下两封。黎周周拆开,福宝贴着阿爹的胳膊,“阿爹,大白弟弟有没有我问呀?”

爹有信,爷爷也有信,唯独福福没有。福福有些难过。

“大白弟弟还不会写字,你是学认字,下次写给大白弟弟还有莹娘阿姐,阿爹找人替你送过去。”黎周周摸福宝脑袋宽慰。

福宝点点脑袋,他学识字啦。

柳树的信写的直白很碎,把黎周周一家走后这一年多全都写到纸上,想起什么写什么,加上字也大,沉甸甸的两封。

“……大白磕一个牙,本来就长得跟他爹一样,肃着一张脸,现在是不到吃饭喝水就不张口说话,快成哑巴,就没半点像我。”

福宝咻的瞪圆眼,又笑起来,大白弟弟牙齿掉啊。福宝笑完又皱眉,“我都想不起来大白弟弟长什么样子,掉牙又是什么样子。”

“你现在心里乱想一想,到后来见面时看跟你想的对不对的上。”顾兆随口就是也不算糊弄的糊弄话,“还挺惊喜的。”

福宝一听对哦,于是快乐起来。

黎大笑呵呵的,这孩子还是兆儿能辖制住。

黎周周念一半多有些跳过去,大概讲完,都是京里树家的日常,还有做买卖的事,给他送京里黎家卤鸭的一半银子,没旁的大事。

“还有我的信,老严给我的。”黎大笑呵呵说。

信拿回来,黎大都没想到还有他的。顾兆检查一遍,挑出来递给爹,“爹,严伯伯给您写的信。”

黎大不识字,让顾兆拆开念,这信一看就是柳夫郎代笔的,十分直白,说的也是日常和关心语。

一家人坐一起读信环节便是说些能说的信内容,生意买卖也大概讲些,涉及银钱或者旁的没说,不适合朋友听。

等夜里福宝睡,夫夫俩才说起话。

“今个下午柳夫郎给你写的信跳一些,怎么?”

黎周周说:“树的一个妹子,以前在京里跟我说过,他那妹为人老实勤恳大致就和村里任劳任怨的孩哥儿差不多。”

顾兆点头,能想来。

“去年开春的事,树的妹子被家里人指个亲事。”

“亲事不?”

黎周周:“看怎么看,若是按这道说,那还是高攀,镇上有个乡绅想娶树妹子当平妻,乡绅年岁四十八,家中殷实。”

树妹子被家里磨着干活也耽误年岁不,有十八。十八对姑娘来说算是上年岁的大姑娘,尤其是村中人,那就是不值钱,可大,那也大不过四十八的乡绅老爷。

“这年岁能当爷爷。”顾兆说的不客气。时下人结婚早,十五六成亲比比皆是,生孩子基本上十六七,可不是得爷爷,没准孙子孙都能抱三。

“这老头倒也敢下聘礼提这婚事。”

想也能想来,这乡绅求娶柳家也是为严二哥那层关系。

“树是个心里分得清的,他家那一大家子过日子紧巴,面前有个现成当官的哥婿在,可树管严不让从旁出捞银子,时间久,柳家人不就眼红眼馋。”

“正有个富贵老爷来求娶,真金白银的许诺的,还是给的平妻的身份,一个不值钱的儿,嫁出去换银子,可不是巴巴答应。”

顾兆不急也不气,肯定说:“柳家妹子跑去京里找柳夫郎?倒是胆子大也有烈性,样的。”

在旁人看来,树妹子不娴静不听父母言,放着享福当夫人的日子不过,不是个的。

“是样的。”黎周周肯定。

若是听这道的,黎周周长得模样不符合道下的哥儿长相,就该过的不幸,该受苦赎罪,谁让他克死阿爹,是个不祥的,苦着熬着一辈子,死解脱下辈子才。

可总会有一些‘不该’出现。

顾兆不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