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看 > 其它小说 > 金屋囚 >

第 63 章

萧明稷啄了啄她秀美纤长的玉手,连动作也更加迟缓温柔,带她细细体会自己的每一寸占有,男子的气息格外强势,搅乱了她本来的幽幽体香。

"她觊觎自己的皇兄,本来就是罪不容诛,不配为人,可她偏偏又帮助阿爷欺辱了你,甚至要活活将你勒死,叫她死得痛快,如何能消除我心头之恨?"

萧明稷每次与溧阳长公主谈笑风生,都难免会想到某一个夜里,这双手是如何在殿内的焚香中漫不经心地下了叫人迷失神智的药物,叫郑玉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忍受圣上一次又一次地奸【污。

溧阳长公主也是一个人精,她每每调弄香料,见萧明稷的眼神总是落在自己那双纤若无骨的手上,以为他是随了圣上,偏爱美人玉手,常常含笑在他面前拂动唤神,调笑道∶"三郎若是这样喜欢我的手,日后我将这双手送给你心爱的贵妃娘子好不好?"

他只是笑着应和,但是每每那双手在他面前晃动,萧明稷都会想到如何将这双讨人厌弃的手砍下泳

至于后来溧阳因为他迟迟不肯交出圣上的尸体,恼羞成怒想要杀了郑玉磬报复他,才有了剥皮这一遭。

所有欺辱她的人都会死,上皇将她许配给了别人又肆意夺走,他便抢走阿爷最在意的皇位与女子,将他困在紫宸殿,至死才能出。

王惠妃与吴丽妃瞧不起她,她们的儿子也存了害她的心思,然而兜兜转转,那两个女人却只能在寺庙里凄惨余生,她们的儿子也早已经身首异处。

秦王一事就算是其中有他谋算的成分,可是在他的音音身上,他总是一再地犹豫,确定能保住她性命才肯动手,便是他身侧最亲近的几位谋士都笑话三殿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就是他自己欺负,也舍不得将音音欺负得太狠,她一哭一求,只要肯服一个软,她的膝盖还没有软,自己的心便先疼了。

"至于那些内侍,音音说哪个不敬你了,郎君去处置他们好不好?"

萧明稷尝到了内里的妙处,恨不得悉数探索,然而顾念着郑玉磬如今这般娇气,只是稍微加了些力道,深入浅出,把玩她丰盈的身前山峦,轻轻覆住她半张吐气的檀口细细品尝。

他平日里哪里舍得叫她受这样的委屈,便是一星半点也不成,但是那份妒意上涌,却总是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

那些内侍若只是依命行事倒也罢了,主子的命令在,便是太后他们也不得不下手,若是有对郑玉磬不敬的地方,自然也该重重责罚。

"我哪里认得你身边的人,可还用我说么?"

郑玉磬眼中含泪,满是控诉地望着他∶"他们口中称我是太后娘娘,可实际上不过是将我瞧作是皇帝可以随便玩弄的妓川子,早知道做了太后也要这般受人非议,我还不如死了……."

她虽然还在承恩,可是那一张芙蓉面上却满是泪痕,凄苦与婉媚矛盾交织,叫人百炼钢也会愿意化为绕指柔。

"御前内侍的意思便是皇帝的意思,三郎当我不明白吗?"郑玉磬枕在淡黄色的枕头上,声音略有些疲倦沙哑,她眼中满是忧愁∶"皇帝口口声声说待我好,便是这般待我的?"

萧明稷的面色略有些阴沉,他就是再怎么生郑玉磬的气,也便是自己来,岂容那些中人看碟下菜?

只是他这些时日因为郑玉磬的事情生气,略有些顾及不到,那些中人便端起主子的架子,以君王的姿态,轻慢审视这个与继子私通的太后。

"音音不难受了好不好?"萧明稷瞧见她满面酸楚,心中滋味并不好受,只是浅浅安抚着她时不时蹙紧的眉,"这些郎君都会替你弄好的,音音再享受些,一会儿一起用膳好不好?"

他知道她有许多喜欢吃的菜,今日是她第一回入清宁宫,本来他气结于心,想好好惩戒她一番,可是后来还是安排了小膳房,做了几道她爱吃的菜。

郑玉磬满心凄苦绝望,她身经两代天子,又都是有胡人血统,倒也不至于撑不住萧明稷的索要,只是手擦着枕头,狠下心来笑着嗔怪道∶""那三郎快些好不好,我累了一日,先是送人家一对手骨,又被你欺负,一顿正经的膳食都没有用上。"

她不要在这里,只希望这样受苦的时刻早些过去,更害怕叫元柏发现不妥,经历风月多年,郑玉磬若是不那么矜持,男子也是受不住的,引来一阵狂风骤雨。

皇帝无疑是年轻的,不单单是那处份量足,就算是云消雨散,那留给她的东西也多到留不住。

萧明穆知道她怕差,自己下榻去让宫人进来,郑玉磬怕惊醒了上皇,摇了摇头,见萧明稷面色不好,才忙道∶"三郎给我的东西,我想多留一会儿,舍不得丢。

她虽然累得没有力气,却不愿意叫萧明稷为她做这种亲密的事情,而且还近乎于是当着上皇的面。

其实清理倒还在其次,但是避孕才是最要紧的事情,萧明稷怒气冲冲而来,身上未必带了避孕的药,而改朝换代,她也不能指望萧明稷能像上皇那般,自己服用避子药物。

要服用,也是她来喝那苦药汤。

她这样一副承恩不胜的模样,埋怨请求和撒娇没什么区别,萧明稷虽然说爱看她这样喜欢自己的东西,但是却也得将她打扮妥帖,才能到清宁宫用膳。

而两人之前还是剑拔弩张,郑玉磬忽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有几分识时务的意思,萧明稷知道,但也已经足够受用。

"音音若是每日都如现在这样听话,以后郎君还会给你更多的,现在却是不能留着,否则仔细身上味道难闻。"

他知道她才与自己在紫宸殿荒唐了一番,人又羞又愧,多少存了几分温存的意思,让人悄悄送了东西进来,放下帐子又出去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已经拧了的帕子,他触碰到因为自己而造成的红痕,心疼归心疼,可是心里似乎也有一种隐秘的喜悦。

他终于将音音的身上烙上了属于自己的痕迹与气味,除了那处生养过孩子的胞宫,那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了。

这真是叫人满意之余,又添了少许的遗憾。

萧明稷俯身亲了亲郑玉磬的面颊,含笑道∶"音音这样贪吃,你再为我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想到了那个清宁宫里的孽种,但是神色勉强还有几分和善的诱哄∶"我一定好好待你和孩子,给他嫡长子的出身,不会叫咱们的心肝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