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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郑玉磬不敢去想万一帐中的上皇已经醒了……最爱的女子与谋夺他位置的亲儿子肆无忌惮地在榻前燕好,剩下的儿子要么不是他的,要么便已经被萧明稷设计杀死,除却皇位,他这个儿子便是连最后一点的作为男子的尊严也没有留给他。

尽管萧明稷与他阿爷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单凭这些年上皇对元柏和她的精心,郑玉磬不忍心叫他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可是要叫元柏看见她与他皇兄的不堪,她作为母亲又怎能叫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深宫之中的许多恶心与黑暗,起伏之间,她感受到的除了耻于出口的快乐,也心乱如麻。

内殿明明没有奉上点茶做茶的用具,但是水声拍打,却愈发清脆。

"三郎,你轻些,我受不住的!"

郑玉磬如同蒸熟了的虾一般,紧紧弯曲身体攀附住萧明稷,不肯叫他瞧见自己身前的风光,她咽下满心的酸楚,放柔了声音,本来就是小死过几回,出口愈发显出滴出水的娇媚,"我们去侧殿好不好,你抱我去,好不好,陛下,圣人,我求你了。"

她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全,连已经不受她掌控的身体都在轻轻颤抖,萧明稷却只以为她是余韵未消,继续用了些手段,又叫面前的女子小死了一回。

他如今多了许多心得,亲了亲郑玉磬的眼角,环住她的腰身,他的臂力和腰力不弱,郑玉磬身穿的衣裳几乎相当于半个她,但是两人还是这般交融地从罗汉榻上起身,去了郑玉馨所指的地方。

帝王的累服裘冠与太后半褪电地的青色祎衣交织在一处,庄重而禁忌,仿佛在诉说着皇家不可告人的辛秘阴私。

郑玉磬紧紧揽住他的身体,他每行一步,便更深一分,等到了侧殿之后,她几乎咬出血的嘴唇才渐渐恢复原本的形状,只是失去了血色。

"这就乖了,音音。"

萧明稷头一回学着像是个老手一样摆弄女子,他也有几分紧张,然而瞧见郑玉磬柔顺与媚意,还是欢喜而怜爱地啄了啄郑玉磬眼角的泪,眼中满是温柔。

"你瞧,只要你不那么犯倔,好好求一求三郎,我什么都依你的。"

萧明稷虽然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可瞧见她因为自己而欢愉,便是忍耐着服侍她也是愿意的。

只要她肯像是做贵妃时那样柔顺,哪怕是假的,只要演技几乎以假乱真,他便是什么都肯给她,待她比旁人待她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便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们一直都是夫妻,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他什么也不用她操心,只要舒舒服服地待在宅院里面享福,操心内务,那些皇后的名位、天底下最华贵的珠宝、所有男女的三跪九叩,他便是搏命也会挣给她,不会叫她因为嫁给了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吃苦。

他能瞧见郑玉磬面上淡淡的倦意,哪怕一刻也舍不得与她分离,但还是温存问道∶"音音,你渴不渴,我让人进来送些水,你润一润喉咙好不好?"

郑玉磬摇了摇头,她转过头去,这处的动静是上皇听不见的,她就是哭也哭得放心,只是眼泪一颗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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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心都被这对强胡父子摧残得彻底,除了元柏,世间竟然没有半点叫人留恋的人与事。

就是做了太后,依旧要屈服于男子,只不过是做了皇太后之后能够多一层身份上的保障,皇帝不可能在大面上轻易对她如何,恭恭敬敬称呼一声太后,不似皇后可以随意废黜。

可是私底下,他一声声&quot;阿娘&quot;,行的却全是折辱之事。

然而便是她一死了之,元柏他们又能怎么办,他还那么小,头上还顶着秦王的爵位,知道他身世存疑的人还不多,失去了她的庇护,萧明稷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弟弟。

元柏还那么小,亲生父亲早早死去,疼爱他的阿爷也再也站不起来保护他,就连阿娘也受辱自状………她的心肝还怎么活得下去?

萧明稷见她这样,心头略微有些火起,但还是隐忍着去调弄,凭借着笔记和记忆,耐心地如那小信一样,将她每一处都服侍得周到妥帖,叫她不自觉地生出对男子的向往。

&quot;三郎,你别欺负我了好不好,&quot;郑玉磬软了下来,她低声去求萧明稷,&quot;我身上又酸又软,真的没有力气了。&quot;

她无辜又流露着忧愁的眼睛时常会涌出晶莹的眼泪,虽然更叫人有了欺辱的想法,但萧明稷瞧见她仿佛是有从前几分模样的娇蛮,到底还是软了心肠。

&quot;音音,郎君一次还没得呢,怎么就是欺负你了,&quot;萧明稷叫她来握住自己仍然在外面的那一部分,低声笑道∶&quot;若不是怕你身子娇弱受不住,照我的性子,哪里便是这样和风细雨了?&quot;

那清平楼里的人说,女子比起男子更好的一点便是没有需要休息的时候,只是须得男子好生安抚配合,若是得不到一个本钱足够又懂得如何迎合的郎君,便是一辈子都没有真正的爽利。

可是郑玉馨的反应却明显不是这样,她恨得几乎要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但是那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与压抑不住的婉媚低声,却与她的痛楚截然相反。

倒也不枉费他为了哄着音音高兴,一掷千金,又忍耐了良久,叫她爽快个够。

&quot;你怎么不是在欺负我了,你就是在欺负我…….&quot;

郑玉磬像是扔掉了一块烫手的山芋那般,只触碰了一下便再也不敢,她想起来昏迷中的上皇,又想起清宁宫中这个时候等着她回去的元柏,心如刀绞,但还是竭力叫自己哭起来显得梨花带雨一些。

&quot;你叫宁越观刑,还把溧阳的手送给我,甚至还叫你的内侍来羞辱我这个太后……三郎,你半点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quot;

&quot;溧阳不是音音要杀的吗?&quot;

萧明稷最不喜欢的便是郑玉磬流泪,不过如果是这种流泪掺杂了些小女儿的嗔恨与羞恼,便是叫君王爱不释手,她生得这样娇弱美丽,只要稍微柔顺些,便是怎么呵护都不为过。

&quot;郎君那个时候与你赌气,怎么知道她是哪只手碰过你?&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