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看 > 其它小说 > 金屋囚 >

第 40 章

白日里珠帘被一道道放下,连最后的殿门都被掩住了,圣上却反而不急将她如何,反而起身寻了丸药服下,就着她刚刚沾了口脂的白玉杯咽了。

"圣人怎么突然要服药了?"

郑玉磬连忙去拢自己的衣物起身,她虽然略感诧异,但也稍微松了一口气,皇帝那处无能,自己也能少受几刻钟的罪,"妾不敢纵容圣人贪欢,是不是宠幸旁的姐妹伤……."

她话音未落,腰窝处已经是挨了男子略有些惩罚意味的一掌,不算太轻,略有些调情的意味。

"音音若是明年愿意这个时候再坐一回月子,为朕诞育一个如你这般玉雪可爱的公主,朕自然求之不得。"

圣上板着脸服完药,实则自己面上也有几分挂不住,他低斥了一句∶"你调养又没有好全,人更不喜欢喝药,朕真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日光透过重重叠叠的薄纱投进来,郑玉磬头一回透过圣上半敞的衣怀将占有自己的天子瞧得这样仔细。

她从前被人锢在枕席上,手脚都被柔软的丝绸缚住不能动弹,闭眼承受时只觉得那个男子胸膛宽阔,怎么也挣脱不开,但是这样近距离来看,皇帝虽然生得伟岸矫健,但腰却劲瘦有力,而身前肌理分明的垒块上,有几道错落的伤疤。

不单单是刀剑的伤,还有箭伤和其他的一些痕迹,虽说不多,但是也足以叫闺阁里的美人震惊。

"圣人这些伤痕是哪里来的?"

郑玉磬坐得离圣上远了一些,似乎是要瞧清楚他身上的伤疤,但是却被圣上厚实温热的手掌覆住了眼睛。

她几乎有些生气的意味,又像是撒娇∶"是不是圣人平日对旁人也是这般花言巧语,所以剖心太多次了?"

"音音觉得除了你这个磨人精,哪里还有人值得朕去这样讨好?"

圣上不愿意叫自己心爱的女子瞧见自己可怖的一面,直接将她的眼睛覆住,温柔有力地将她放在绣枕上,覆上来的时候察觉到她身体僵硬,半点不愿意顺从,心中微觉苦涩,但想着两人如今的关系,只是尽力去疏解她的不适,感受一点男女之间的欢喜。

"都是旧伤了,音音不用害怕。

郑玉磬被人覆住眼睛,正好也不必去看天子是如何在自己身上肆意施为,直到圣上实在是在她身前停留得有些久,她才实在忍不住生气。

"我难受只是因为过多,您全弄空了,回头乳母抱了元柏进来我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么说,往日充盈,偏今日圣人待了片刻就没了?&quot;

这样的抱怨圣上倒也不恼,他亲了亲郑玉磬的面颊,继续沿着那起伏有致的山峦,丈量每一处属于他的领地,烙上相应的徽记。

静谧的内室只剩下了偶尔吞咽的声音与女子难耐却又要忍住的气音,平静的帘幕偶尔被女子攥在手掌中借力,如在湖心投入一枚石子,水纹荡漾、生出涟漪。

郑玉磬本来已经习惯熟知了圣上的喜好,便是她不肯顺从,圣上也能得到许多乐趣,初时纵然难受,可只要稍微求饶一些,圣上便立刻顾着她的感受停了安抚。

然而今日与她共枕的圣上却格外有耐心些,耐心细致地亲了她每一处,最后竟然停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以唇舌讨好,轻拢慢捻,良久不歇。

那是宁越想讨她欢心的方法,但是郑玉磬却并不愿意,甚至发了很大的脾气,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会有内侍觉得这样会是能讨好主子的办法。

比起真正的男子,这又是一种别样温情的享受,不单单是征状明显的异性才能给予。

圣上俯低伺候了她许久,见郑玉磬颊生红霞,便是没有人覆住她的眉眼也差得不敢睁开去看,轻声诱哄道∶&quot;朕知道音音还生气,但音音方才这样高兴,怎么不肯赏脸泄出两声,叫朕听了也欢喜一些。&quot;

那避子药太医署也是第一次研究,战战兢兢,提醒过圣上,若是非到了要用的时候,尽量提前服用一会儿,功效才更好些。

他头一回这么伺候一个女子,新奇是有的,但是更多却是惊讶,她竟然这样欢喜,连连颤了几回,他都要伺候不住了。

郑玉馨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破了,她双手捂着脸,已经顾不上用锦被来遮掩自己,话里带了哭音,在这个时候却显得别有意味,&quot;圣人不知道伺候过多少女子才有了这样的好本事,我才生育过,比刚入宫的嫔妃不知道丑了多少,您何苦迁就强求?&quot;

她早便是圣上掌中之物,如今从那种迷乱中清醒些许,自然觉出玉门轻叩的酥麻,羞愧又生气。

&quot;朕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quot;

圣上头疼得几乎想要将她翻过来打上几巴掌,但是看着眼前令人心神摇曳的女子,她的无措迷茫、甚至不由自主的哭泣都是自己给予的,那种征服的感觉比寻常的发泄还要叫人回味无穷。

叫人的心软了下来,她身子娇气,稍微用力些就留下痕迹,哪里受得住他那几下?

&quot;你自己握一握,朕旷了这么久,难道会是嫌弃你的意思么?&quot;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圣上低头去她耳畔,含住那莹白耳垂,&quot;好音音,叫一叫朕的表字好不好?&quot;

她从前几乎连一点主动的反应也不肯给,连寻死的事情都做得出,圣上自然不敢期望有这样的日子,但现在两个人正是该日夜交融的情好时光,总这样去柔抚她,要她将自己当作夫君也该不算是一件难事。

只是她羞怯地捂住脸做驼鸟,他也只能一边爱怜,一边轻轻在郑玉磬的耳边诱哄。

郑玉磬秀气的蛾眉骤然蹙紧,皇帝大约是有些北方游牧的血脉,那处的雄伟她是早知道的,但是每次都要适应许久才能勉强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