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情报人员这么能打这河里吗!?
我没有回话,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波本依然冲我温善地笑了笑:“接下来,是该说点正事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早就该说了,何必弯弯绕绕大老远跑到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我又不是什么时间管理带师,一边为组织服务一边在警务课坐班,打着两份工的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这里陪他浪费!
波本摊了摊手,理直气壮地解释道:“因为只有这里才没人打扰得到我们,所以路上的时间,不算浪费。”
我听明白波本的意思,没人能打扰得到指的是,我和他不会被追踪或者是窃听。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信号格果然显示着界外。
波本没再继续消耗我的耐性,他敛起了表情,直切正题地说起了今晚他找我的来意:“我们要不要暂时合作一下?”
“哈??”
没头没尾的话说得太过直接,我完全搞不明白波本是在打什么算盘。
我被波本那荒唐的开场白给逗得再度发笑:“波本,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话吗?你要居然我跟你们公安的老鼠合作?”
“茱莉普你还误会着我啊?我指的是成员之间的合作,毕竟组织内成员间的特殊任务从来都互不相通,不是吗?”
“你还跟我装呢?公安先生?”
刚才与波本对战时他的攻击招式,和我在警校学到的很像,这让我更加确定波本这家伙就是二五仔!
对哦,我可以去查查警校往届生的名单啊!
看波本这张脸,感觉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吧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可我感觉我的同届里并没有这么一张脸才是。
难道他比我小吗?
大意了,以前我怎么就忽视了这么一个盲点呢。
面对我还是直接点名身份的反问,波本一点都没有身份被戳穿的惊慌,仿佛我真的是误会了他一样。
他面露无辜,耸了耸肩:“我没有装,我是认真跟你提这个建议的。合作的话,我们可以共享情报,这样一来很多事上会方便很多。至少,再也不会出现一个月前那样的乌龙了。”
波本又提起了那件对我而言最最失败的事——我被一个叛徒当作叛徒给送到了琴酒面前。
乌龙?
那明明就是他算计好的!
在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怼的间隙,波本继续掌握着话语的主动权。
“朗姆是个急性子,短期内你无法再进入警备局,他一定会派其他人下手。”
“所以呢?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已经失去作用的茱莉普继续以北野警官的身份活下去这种事,你觉得能被容忍多久?”
这个问题倒真的把我问住了。
答案显而易见,自然是无法容忍的,就比如琴酒。
因为我顶着条子的身份潜入,琴酒因此甚至十分看不起我。
如果当时我没有搬出朗姆当靠山,琴酒应该一分钟都无法容忍而不是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倘若朗姆真的用了新成员,波本所提及的我会成为弃子这种可能性,的确很大。
这些年朗姆对我的耐性已经足够多了,依着他的脾气,确实没有耐性继续在我身上的同等方式重新培养新人,而我的失败,恰恰会证明我是他培养的失败品。
朗姆会杀了我的,肯定。
既是派了新的成员进入警备局,我的存在的确没什么意义了。
除此之外,明天也是琴酒给我的最后一天期限了。
我皱紧了眉毛,看着面前男人紫灰色的眼瞳,他眼底的透彻和精明仿佛早就是看穿了我的窘境。
我无路可退。
老实说,如果真的和琴酒起正面冲突,我倒真的有可能被扣上反叛组织的罪名。就算侥幸逃过一劫,那么迎接我的必然是永无休止的追杀。
前车之鉴多得是,比如已经死去的苏格兰,再比如叛逃中不敢现身的雪莉。
在波本灼灼的目光之下,我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你先把我的衬衫赔给我再说之后的事。”
波本答应得很爽快:“没问题。”
我眯了眯眼睛:“我看你这件就挺不错的。”
“?!”
语落之时,我没有给波本反应时间。我直接朝他伸出了手,霸道地抓住了他的衬衫,报复性地撕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透哥是娃娃脸看着年轻嘛,所以星妹觉得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甚至还比自己小,其实星妹也是娃娃脸,后续剧情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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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懂日麻的宝贝稍微讲解一下。
一个半庄的意思就是一共打八局(不算连庄),大家轮着坐庄。东一局是起始局,东一打到东四加上南一局到南四(东四结束到南一局就叫南入),一共八局,这是完整的半庄,但是也有提前结束的情况,日麻是每家计算点数的,每个人起始点数是两万五千,如果有人在结束前输成负分,那就提前结束。东一局飞人意思就是第一局就和了把大的把人打成了负分。
看不懂也没关系!因为这不重要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