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通,简南只能在画上的房屋面前画狗。
他想知道这些精神相对不错的老狗分别是那几家的。
印第安女人看得很认真。
她应该很清楚自己没有被马上活祭的原因是什么,所以认真的近乎虔诚。
邪乎的是,这样复杂的比比划划,居然在两个都很认真的人面前是行得通的。
印第安女人很快就弄懂了简南的意思,或者说,弄得更懂了,
她接过了画,把这二十几只狗分别从属哪一家都给画了下来,猎狗在原始部落里承担的角色非常重要,他们村所有的狗都有项圈,各家各户都在向项圈上挂上了不同的骨头,印第安女人很聪明,没有像简南一样画狗,而是把这二十几个形态各异的骨头画在了每一个人的家里。
那几只精神还不错的狗,不属于任何人。
印第安女人在村落的后山画了一座房子,把剩下的那几只狗都画了进去。
她又比划着在后山房子附近画了几个骷髅,和一个胡子很长的狗头。
阿蛮对这个印第安女人的表达能力刮目相看。
她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了,这是几只已经退休的狗,不住在村里,都在村后看守他
们祖辈的墓地。
简南很认真的点点头,送给那女人一大包芝麻糖。
并且约定,下一次见面,他需要村里所有的蛇。
印第安女人用雷博索包着芝麻糖,千恩万谢的走了,并且比手画脚的告诉简南太阳落山之前,村长会过来,检查简南一整天捉到的虫。
沟通困难。=杰米哒XS
实验环境困难。<甚至连人手都不够。
简南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样本。
村里二十三只狗,全都被舌形虫感染,其中在后山的那些退休的猎狗症状较轻,简南只是轻度麻醉了它们就轻易取出了钩在鼻咽组织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舌形虫。
就像简南之前给村长看的那样,只是不是白色的。
阿蛮别开视线。
简南动作顿了一下,动了动身形,利用身高差挡住了阿蛮的视线。
“……我没事。”阿蛮有点被发现后的不自在,“只是有点瘆人。”
“是挺恶心的。”简南的声音闷在口罩里,“我也想吐。”
阿蛮:“……”
二十三条狗,想吐的简南用了一天时间,处理好几只症状轻的,检查完症状重的,并且给几只身体状况可以现场手术的狗做了外科取虫手术。
阿蛮就在一旁权当助手,帮简南递点工具,帮他擦擦快要掉下来的汗。
“埃文说的最少组队成员的意思,就是每个人都得做很多角色吧?”阿蛮后知后觉的懂了。
“嗯。”简南似乎是笑了。
……
笑话她的后知后觉。
“你怎么能连个兽医护士都找不到?”阿蛮翻白眼。
“这样的项目护士本来就少。”简南搞定一只狗,松口气,“大部分都跟着人类传染病专家去了。”
“有很多经常接触这类国际项目的兽医都自己备有固定的护士。”
他这样的没有。
还挺委屈。
阿蛮把那只做好手术的狗拖到一旁,拖过来另外一只麻醉起效的。
简南为了方便区分,在狗肚子上贴了号码牌。
他真的一点都不书呆子。
偶尔还很黑色幽默。
因为他在等狗麻醉完成的时间里无聊,还在号码牌上给每只狗起了名字:旺财大黄汪汪发财等等……
“我……”等所有的手术全部做完,简南脱下手术服消完毒,喝了一口袋泡红枣茶,他决定坦白,“之前在飞机上的欠条还没丢。”
“给我吧。”财迷阿蛮在做完一整天的兽医护士之后,觉得自己确实是应该加薪。
“嗯。”又损失了好多钱的简南施施然的,又喝了一口红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