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辞想了想:“再见面一周年。”
顾言琛点了下头,在沈君辞后颈处蹭了蹭,虽然他和林落早就认识,但是他和沈君辞的相遇,是在一年前的明天。他问沈君辞:“今晚可以吗?”
沈君辞想了想道:“我的考核结束了,明天没有项目……”
这算是首肯了。
顾言琛拥着沈君辞的臂膀收紧,凑在他的耳旁表扬道:“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
沈君辞穿的是一身方便训练的常服,上身是挺括衬衣,这衣服穿起来,腰带一束,显得腰尤其细。
沈君辞停了动作,转头看向...
他道:“那,为了感谢你之前的辛苦教学,今天晚上,玩点不一样的?”
顾言琛问:“什么?”
“Cospy你知道吗?”随后沈君辞道,“一年以前,我在指挥室里的大屏幕上看到你在演习里面的表现,真的很帅。明天,你不是又要扮演匪方了吗?那今天晚上,你可以扮演穷凶极恶的劫匪。”
沈君辞至今还记得当时再见时,自己难以抑制的心悸。
顾言琛是个严肃认真,冷静自持的人,平日里坚守正义,守卫城市,这样的人扮演匪徒,给人一种强烈反差。
因为是假的,作为情侣之间的情趣,也不会有负罪感。
顾言琛刚刚洗漱完,额前的头发还是湿的,他的眉目深邃,鼻梁高挺,黑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掩盖了身上的肌肉,看起来有些斯文败类的反派气质。
顾言琛往细里一想,家里还真的是道具齐全,手铐,模型枪,甚至还有蒙眼睛的布。
顾支队长被说得动了心。他望着沈君辞道:“那沈法医,你今晚就落在我手里了。”
沈君辞侧目看着他开玩笑道:“威胁我?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了。”
顾言琛瞬间想到一句台词,脱口而出:“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
沈法医瞬间笑场:“不行,太尴尬了。还是正常一点吧……”
顾言琛板起脸来:“别笑,打劫呢!”
沈君辞努力憋着笑,肩膀都在抖。
他好不容易忍住了,严肃起来:“你要演得真一点。毕竟明天还要真的演习呢,劫匪头目怎么能没有一点气势?”
顾言琛问:“像是这样?”
他说着话,一矮身把沈君辞扛起来,穿过走廊放在了床上。
沈法医仰面躺着,顾言琛伸出手卡住了沈君辞的喉咙,五指稍微用力。他的手指灼热,缓缓收紧。这么一来有了压迫感,又不至于真的伤到沈君辞。
沈法医抿了唇,望着顾言琛开始配合,他喘息着挣扎着,用膝盖去顶顾言琛压下来的身体。
顾言琛放开了卡着沈君辞喉咙的手,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力按住。
两个人像是练习时,在床上搏斗起来。
这样的对抗很耗费体力,毫无悬念的,最后又是顾言琛胜了。沈君辞的额头出了冷汗,胸口起伏,挣扎到领口散开,头发乱了。
顾言琛有瞬间入戏,眼前的人看起来美丽而易碎,眼神却那么倔强,越是这样越是想要摧毁他,想让他疯狂。
夜晚的卧室格外安静,一旁亮着一盏小灯。
顾言琛拿着模型枪挑起了沈君辞的下颌,想象着自己是一名穷凶极恶的匪徒,要怎么“折磨”身下的人。
他俯下身,在沈君辞的耳侧用气声说:“再不乖,我就开枪了。”
说完话,顾言琛用模型枪比在沈君辞的胸口,沈君辞的身体配合着微微颤抖,枪口随之下移,最后停在腹部,扣动扳机。
沈君辞低吟一声。
顾言琛瞬间脑补了很多,光凭想象就足够让人血脉偾张...
。
他用枪一点一点挑开了沈法医的衣服。
沈君辞没说话,侧头想去咬他的脖颈。
顾言琛便捏住了他的下颌,直视着沈君辞的双眸,随后吻了上去。
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他们吻得疯狂。
若是平时,顾言琛会极尽温柔,可是如今,心里明明知道是在演戏,却又不能自拔。
今晚他不做“好人”了,他想看沈君辞唇间染血,想看他眼角带泪,希望他绝望,却又因他染上**。
顾言琛的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
于是,当晚“警与匪”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斗”。
.
第二天,超市演习顺利进行,沈君辞又去了指挥室里观战。
顾言琛的布置果然非常实用,特警们举着防爆盾牌进行强攻,还是难免有了“伤亡”。
“劫匪”拖够了时间,特警队再次遭遇了滑铁卢。
随后顾言琛给他们演示了破解方案,特警队心服口服。
几位市局领导决议,以后类似的演习要多多进行,并让顾言琛定期给特警们开设特别训练班,加强突发事件应对能力。
为了纪念再见面一周年,也为了庆祝演习圆满结束,沈君辞和顾言琛去了灵芝轩饱餐一顿。
晚上顾支队长表示,以后类似的游戏,还可以多来几次。</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