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可没想那么多,她又没有义务为别人铺路,小昭一开口就被她挥手打断了,她淡淡地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习惯别人服侍,就不麻烦你了。”
你可以......转转方向服侍服侍别人,比如,张无忌。
小昭见温晚这边说不通,就转向张无忌,怯怯道:“公子,这......”
“你先下去。”张无忌看着开始玩隔间帘子的温晚,对小昭一摆手。
小昭顺从地退了出去,她心有不甘,但并不急躁,她觉得一条路死了,人还活着,机会还会有很多,就看人能不能抓住。
温晚在房间里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转了几圈兴头就过去了,剩下的时间就主要在跟杨逍说她如何如何喜欢,房间的布置摆设不是一味地富贵奢华,处处多能见到用心之处。
“我儿喜欢就好,等你不见的那段日子,教主和我无事便来布置这里,想着你日后生活如何方便就如何布置。”杨逍笑道。
温晚对张无忌吐舌办了个鬼脸,道:“就知道得有你的功劳,表扬表扬。”
“你喜欢就好。”张无忌和杨逍相对坐在桌旁,喝着小昭新泡好的茶,满意地看着蜜蜂一样的温晚转来转去。
“我当然喜欢。”温晚再次强调。
只要不是按着她的头安排她,她不仅喜欢,还很感激呢。
杨逍指着靠墙的梳妆台说是张无忌特意下山挑的,抬上光明顶后,光是朝向就不知改了多少回。
“哦?”温晚调侃地对张无忌眨眨眼,踮起脚尖像猫咪一样优雅地做到梳妆台前,跟镜子里的张无忌对视道:“无忌哥哥有心,妹妹我感动得都要哭了。”
张无忌被温晚逗乐了,他们通过镜子其乐融融地说笑了一会儿,就有教众在院子里请示,张无忌简单说了一声就出去处理教务了。
明教分崩多年,就算重新凝聚实力也大打折扣,何况分了多少年正道就压着他们打了多少年,光明右使范瑶和紫衫龙王不知去向,金毛狮王流离海外,如今对抗起六大派的围攻还是相当吃力的,张无忌被叫走就是去处理西南方退无可退几乎受不住的一个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