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厉就觉得自己的心口是个城门,被撞城车狠狠的撞了一下,真疼。“意思是,我敬爱的女人。”
吕修贤眉头一挑,心中微动,心说你不敢说,难道是……?不敢轻易相信他的暗示:“我可不值得。父皇还说,怕我嫁给老汗王之后语言不通,想请你教我白狼部的话,将来见了老汗王,也好……哼~”她娇哼了一声。
拓跋厉差点就要捂心口了。用震族话嚷道:“你乐什么啊!我父汗很老,又老又丑还臭烘烘的,你别光听着他是汗王就觉得英勇神武,我离家时他就病的够呛了!我这么俊,你怎么不看着我乐?你是嫌我黑吗!”
然后换成小公主‘能听懂’的汉话说:“我是说,这太好了。”
吕修贤听着听着,拿起扇子挡住脸,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苗一诺走了过来:“公主,臣有一事禀报。”
“骠骑将军请讲。”
“皇上信中言道,关外苦寒,怕公主去了消受不得,命臣在路上教公主内家拳以便调养身体,强健筋骨。不知公主意下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书信递了进来。
吕修贤笑道:“好啊,正巧我夜里睡不着,驿站中不便点灯读书。骠骑将军,漫漫长夜良辰美景,不应虚度。”她瞧着拓跋厉说的这话,瞧着他红了脸,有些扭捏。
苗一诺不解风情:“夜里不能练内功,日落后阴气太重。只能背诵拳法口诀,也可以练习站桩。”
拓跋厉急切的说:“不用苗兄,我来教吧。”
吕修贤又把他赶下凤辇,仍旧‘十分听话’:“父皇有吩咐,不可违背。”
苗一诺拱手。
拓跋厉自己进了树林,一声嚎叫:“父汗与公主不可兼得!”
鱼和熊掌算什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