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拓跋少主特别喜欢苗一诺呢。”
“公主,您不高兴?”
吕修贤拿了一个荷包在鼻子前闻着:“没有,我累了。”
两名宫女闭嘴了。
车驾慢慢前行,到了京城外十里长亭,这里已经搭好棚子,烫了一壶酒。
太子在马上颠的屁股疼,一路上只见拓跋厉忽前忽后,时不时的一拨马头跑回去看看位于队伍中央的凤辇,又跑到队列前端跟自己聊天。十里路足足被他折腾出十三里,也不知他哪儿来这么多精力,他那匹大黑马也十分欢快,撒欢似的疯跑。
太子:累。
“孤王送你们到此处,兔兔,孤敬你一杯,一路顺风。”
拓跋厉兴奋的忘乎所以,心说你们这群碍事儿的走了,今晚上我是去找苗一诺聊天呢还是去找小公主聊天呢?难以取舍!豪迈的举起酒杯:“祝你早登大宝。干了!”
太子差点被一口酒呛死过去,心里头是这么想的,可你不能这么说,父皇现在对我不冷不饿,偏疼小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说这么一句话,你这是要坑死我啊!虽说我没告诉你那小姑娘是我四妹,你也不必这样报复!
他呵呵一笑:“图兔何出此言,你盼着继位是事出有因,我只盼着父皇万寿无疆。”
他反手把黑锅砸给拓跋厉,说他为了女色准备谋反。
然而拓跋厉根本没听懂,笑嘻嘻的点头:“说得对!再来一杯!”
太子又饮了一杯,压了压惊:“我与四妹有些话要谈,少主自便。”他走到不远处,隔着车驾的帘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四妹。”
“太子殿下,恕修贤礼服太重,难以下车。”
“嗯,到此处你可以摘了金冠。”太子的声音压的更低:“我有些话与你说。”
吕修贤听他语气略带异样:“你们下去透透气。”
两名宫女下去了,很快走到旁边去了。
太子十分诚恳:“父皇用意深广,无论父皇写信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要轻举妄动,和你过去一样,谨言慎行深思熟虑,可保无恙。”
吕修贤听的明白,皇帝果然另有阴谋,他想利用干什么?害我吗?“哥哥一片好意,修贤心领了。”
太子又说:“母后曾有意把你记在自己名下,奈何皇贵妃从中作梗。”母后和哥哥都很照顾你,只有皇贵妃是坏人,你千万不能让白狼部支持她儿子。
吕修贤心里头模模糊糊的有点明白了,还不彻底,打算有空了问一问拓跋厉或是老可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