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你收到娘的红包了?”宋璟忽然道。
江浸月回神,对自己方才的花痴有些懊恼,嘟着嘴,点点头。
宋璟看了眼桌上的红包,“那就好,娘很认可你,往后你和娘说话也不必拘谨,什么都不要担心。”
江浸月点点头,想了想,还是问道:“侯爷,我刚才那样挠你,你不难受吧?”
“不难受。”
“唔。”
“不过,我却记仇了。”
江浸月一怔:“什么?”
“我说,为夫记仇了,会报复娘子的。”
江浸月心虚的呢喃:“你、你想怎样?”
宋璟笑吟吟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江浸月顿时涨红了脸。
宋璟,好坏!
任凭江浸月再在心里嘀咕宋璟小肚鸡肠,也没能逃过夜间的报复。
她被报复得娇喘连连,情迷意乱,在宋璟身下瘫软的像是一江春水,任由他占领索取,被他一遍遍拆吞入腹。
接下来两天,江浸月都揉着酸软的腰肢,愤愤不平的嘀咕:“侯爷真是小肚鸡肠……”
宋璟也知道他累着江浸月了,他在江浸月身侧坐下,替她揉着腰。
江浸月嘟嘟嘴,靠进宋璟怀里。
她越来越习惯这个怀抱,也开始有些眷恋了。
这两天,江浸月的思绪总是缭绕着长公主的信,她低声说:“侯爷和娘刚回京的那会儿,一定过得很艰辛。”
“艰辛的是娘,那些骂声都是冲着她的,她还要维护我、养育我。”宋璟眸底有回思的渺远。
江浸月也陷入回忆之中:“我爹是工匠出身,我娘是小商贩出身,士农工商,他们俩的地位是最末的两个,我小时候也记得我家总被人看不起。特别是我们家搬到安京后,安京那么多士人,更是看不起我们家。”她回忆着,“不过我爹本事硬,做出了成就,渐渐享誉安京,这才被召进工部,做了官。可即便如此,在大部分官员眼中,我爹和大哥仍旧摆脱不了工匠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