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晨起的嗓音有些沙哑,柔柔的,更是惹人想入非非:“进来吧。”
宝珊和秋色进来了,开始服侍江浸月起床。
江浸月是真的累的不行,秋色在替她穿衣,她揉着腰,问秋色:“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姑娘,已经辰时了。”
江浸月吓了一跳,转头问宝珊:“娘没有生气吧?”
“回夫人,侯爷去和长公主解释过了,让夫人好好休息。”宝珊平静无澜的说。
江浸月不禁面上发烫,缓了缓,又问:“侯爷已经出发了吗?”
“是。”宝珊一贯是言简意赅的风格。
“侯爷几时走的?”
“天刚亮时。”
江浸月不免纳罕,昨晚上两个人折腾到好晚才睡下,她后半程几乎是迷糊的,第二天又日上三竿才醒。宋璟却起的那么早,怎么他就体力这么好呢?
江浸月道:“虽然我起来的晚,但还是要去给娘请安的。秋色,扶我去梳妆台。”
“好。”秋色给江浸月穿好了衣服,扶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篦,“奴婢给姑娘梳头。”
“嗯。”
宋璟不在的日子,江浸月虽然照旧好好的过着,却仍是感觉稍微空荡了点。屋子里少了个人,陪她说话的人就剩下秋色了,宝珊还是个言语寡淡的。江浸月每天的日程,就是晨起后去给长公主请安,和长公主随便聊几句,然后回到侯府画画写生,或者做点刺绣什么的,打发时间。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了半月,某日,天气晴好,江浸月给长公主请安回来,想着带秋色和宝珊去街上走走,这时候侯府外来了人,火急火燎的要见江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