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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磨杀驴?

“那刘回小人略有耳闻。”周扬眉起身拱手道,“他最爱逛的就是各大赌坊,故而,他很有可能知道赌坊里有密道,故而通过密道,离开了赌坊。”

“原来这就是周公子所说的知道?那赌坊的密道压根就是一金库!根本出不去!”杨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会有点能耐的。

周扬眉冲着他得意的笑了笑,怎么看怎么像小人得志,景昱只觉得他后面那狐狸尾巴,摇的更加欢快了……

简直就像是在等他反驳一样……

“金库是金库,然而,各位有想过,为何他们将金子存密室,而不是银号吗?还有那存的真的都是金子吗?”她笑着道,那一双眼闪着光,那弯着的脊背不自觉的挺直。

“你……何意?”

“在那金灿灿的金子附近,应该有一道形状如金子堆砌的小门。”

“不可能,我们进去过好几回,压根就没发现!”杨帆反驳道。

周扬眉露出了两颗小虎牙,一张脸小小的,明媚不可方物,小嘴微启,浑身散发着那名为胸有成竹的光芒,她正打算解释,一侧有人比她先快了一步。

“因为金子。”景昱开口道,视线撇过那惊讶的神情,那眼中隐隐的含着点惊喜?

“殿下什么意思?”杨曲道问着。

景昱靠着椅背,视线不自觉的飘向那重新低回下去的脑袋,缓缓开口道:“正常人,看到满屋的金子,视线都会被它所吸引,而那门如果隐在金子边上,又比较小的话,贪财的人会直接忽视掉,毕竟有更大的。而你的官兵,几乎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虽然目的就是找密道,但为了不被人发现进去过,也为了不被金子影响,必然会下意识的避开任何与金色有关的物体,这样,自然找不到。”

杨帆脸色黑了黑,最后还是压下自个心中的不服气,谦虚的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扬眉抬起头,从眉毛鼻子到嘴,无不散发着那身为纨绔的骄傲:“因为那密道就是我教他们建的啊!”

景昱:“……”

他刚刚的一定是错觉,错觉,他怎么会觉得他刚刚的样子闪得如星辰?

众人:“……”

“你……没事交他们这个做什么?”景昱咬着牙道,看她那样子,感觉不会是什么正常理由……

周扬眉听完,颇为不好意思的道:“其实,开始,他也没叫我教他建密道的。”

“那你……”

她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没办法,他家娘子,实在是让我下不了手。”

满屋的眼光诡异的看向她,她浑然不觉,继续解释着:“那姓马的怕自家娘子怕得要死,翩翩还喜欢沾花惹草,于是,他就高价请我,想让我去……讨他娘子的欢心。”

众人……

三观尽碎……

“但他娘子实在是太凶了,我见到她第一眼起,我就怂了……”她委屈着道。

敢情你还真打算下手?众人惊悚的看着他,他一御史公子,居然还想着勾引一有夫之妇?突然全都默默的同情起周孜立来,有这么个儿子,他没被活活气死,真的不容易……

“所以啊,我就教他建了个密道,通到城外,这样他家娘子就不会知道他会娇妾去了,结果这人嘴巴不牢,居然告诉了其它赌坊的老板,然后就变成,全部赌坊的人,齐齐打造了一条逃避自家娘子耳目的通道。”她很无奈。

有些时候,真相真的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他们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的人,居然是以这种荒诞的理由,荒诞的方式,从他们眼皮底下跑了?

“幸亏他们嘴巴只在彼此间大点,没外传出去,不然,我非得被他们娘子砍死不可。”周扬眉庆幸道,猛的抖了抖,头一抬,只见周围道道视线散发着无尽的怨言,怒气,还全集中在她身上……

“你们……不是想卸磨杀驴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