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真的赶时间。”宋风晚说着就要离开。
那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挡住她的去路。
不远处车里坐着两个人,黑衣男人拧眉,拧钥匙熄火,准备下车,却被身侧的白衣男人拉住了胳膊,“急什么,还不到时候。”
黑衣男人瞪着他。
“出事我负责总行了吧。”白衣男人眯着狐狸眼,一直盯着宋风晚。
傅沉催着他俩回来,特意把他俩叫到书房,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吩咐,到最后才知道,是来当保镖,专门守着他的小媳妇儿的。
另一边的宋风晚已经没了耐心,“这位先生,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有事,不会过去,麻烦您不要再纠缠我。”
“也就几分钟。”那人也是拿钱办事,得回去交差啊。
“首先,在这件事中我是受害者,你们没有经过警方同意,私下接触我已经是不合法的。”
“再者,你们小姐口口声声要和我道歉,自己却坐在咖啡厅等着我去找她?我没看出她有什么诚意?”
“你要是再拦着我的路,我会立刻报警,说你骚扰未成年!”
宋风晚态度强硬,目光坚毅笃定。
那个男人咬了咬牙,只能放她离开。
不远处咖啡厅的女人原本正悠闲喝着咖啡,听到男人汇报,气得脸色发白。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也敢给她甩脸子?
倒是坐在车里的某人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有点无害,没想到还是个脾气的。”十方嚼着口香糖。
“三爷说得不错,程家确实不安分。”
他说了半天,愣是没人回答,他抵了抵身边的人,“我特么都和你在这里坐一个上午了,你倒是给我应一声啊。”
“嗯。”那人似乎是用鼻孔出得气,算是应了。
气得十方差点把口香糖吐在他脸上。
妈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屁,这种人以后要是能娶到媳妇儿,他就和他姓!
------题外话------
等等等等——
有新人物出场。
千江水,十方安,都是有点禅意的名字,我忽然觉得我也不是什么取名废,哈哈……
一个话痨,一个……算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形容得很贴切。
话说三爷,别只想掐晚晚的桃花,你家的烂桃花,也该掐一下了。
宋风晚回房之后,心绪难平,独属于傅沉的气息似乎还在周围。
无孔不入,挥之不去。
这人长得太好看,真是一种罪过,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就连……
她伸手抚摸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好像还有电流在簌簌跳动着,带着点灼人的热度。
之前只是觉得心慌,现在沉下心,那种生涩悸动的感觉反而被循环放大,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简直要命……
宋风晚拿出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一早,宋风晚照常起床准备去学校。
通常这个点傅沉都在小书房,除非她去找他,否则两人早上是碰不到面的,可是今天他却坐在客厅,对面站着两个她并没见过的男人。
“早啊。”年叔笑着招呼她,“今天早饭是鸡汤面。”
“嗯。”宋风晚抿嘴笑着,“三爷早。”
傅沉正低头看东西,听着动静冲她点了下头,又继续看文件。
反而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不动声色得打量着宋风晚。
这二人穿得一黑一白,一个模样粗犷,线条张狂,面色寒沉,另一个却轮廓精致,儒气斯文,嘴角含笑。
“这次的事处理得还可以。”傅沉翻着文件,“你俩辛苦了。”
“应该的。”白衣男人笑起来,那双狐狸眼,狡黠无害。
“还有点事要交代你们,去书房吧。”傅沉说着起身上楼,两人亦步亦趋跟着,分明不是一类人,站在一起却分外和谐。
年叔看宋风晚一脸好奇,开口解释,“他们两个跟了三爷十几年,帮他打理公司和其他事务,三爷平时不爱露面,许多事都是他们出面处理。”
“嗯。”宋风晚低头搅拌着面条,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和傅聿修订婚,都没见过傅沉的原因。
因为报纸杂志都很难拍到他的正面照。
“黑衣服的叫千江,你别看他冷这个脸、长得糙,其实人不错,白衣服的叫十方,那家伙才是一肚子坏水。”年叔打趣道。
宋风晚闷笑着点头,看得出来白衣服的是个典型的笑面狐狸。
而此刻楼上的两人正等着傅沉交代事情。
二人一进门,就看到傅沉书桌一侧放着一套模拟卷,还有两只粉色中性笔,就连沙发上都有一个女生用的暖色抱枕。
十方伸手戳了戳身边的人,“老江,难怪家里那群小崽子上蹿下跳,三爷这还真的是有情况啊。”
身边的人冷着脸,不为所动。
某人继续戳,“三爷开窍是好事,他把精力集中在别人身上,最起码没闲工夫瞎折腾我们。”
“就是那丫头太小,怕是我们还得熬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