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救护车来了，小倩跟着众人把叶大谦抬上车，看着车远去，勾起嘴角。
她的忍耐都在这个牲口身上用完了，牲口，再见。
小倩回来时薇薇已经醒了，小倩伸出手抱抱她。
“宝宝今天心情好些了吗？”
“还是很茫然”
“没关系，你很快就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对了留梅！”小倩安慰完薇薇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怎么了嫂子？”正在沙发上研究招聘广告报纸的留梅抬头。
“你和球球被拒绝的那个学校，叫什么名字?”
“私立龙飞学校啊。”
“我在那个学校读书。”薇薇抬头看留梅，对留梅认真的说。
“你们学校的校长，是带个黑眼镜的女八股吗？”小倩原本是没有把事儿往一起想的，只是再见识了那个女校长不可理喻的思想后，她突然想到球球和留梅找工作时遇到的事儿了。
留梅因为是女生所以被刷下来了，而球球则是被人发现是性别认知障碍被扫出来，本来不相干的两件事儿，却让小倩有了联想。
临市的私立学校一共就那么两家，小倩知道薇薇读的就是私立学校，所以才会想看看是不是那个有性别其实的女校长。
“就是她啊，孙校长。”薇薇对那个校长印象深刻，总是不苟言笑。
“她平时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
“是啊，其实我们学校前年出过一次男老师摸女学生的事，可是那个女学生最后被开除了，我也是因为这个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