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明天就是我生日啦,我等你一起吃蛋糕。”</p>
“爸爸，我给你留了一块蛋糕。”</p>
……</p>
“路董？”耳边忽然响起秘书的声音。</p>
路剑波猛地睁开眼,自己没睡,刚才想到儿子小时候给他的电话留言。他与蒋月如离婚时,问儿子跟谁，儿子说，想跟妈妈也想跟爸爸。</p>
那时儿子太小，不懂离婚意味着什么。</p>
在孩子问题上,他们夫妻俩没有交恶，孩子小先跟着妈妈生活，随时都可以到他身边来。</p>
儿子随妈妈回北京后，基本每天都会给他电话留言一条，有时甚至两三条，直到儿子与几l个堂哥堂姐打架之后。</p>
四周岁半多不到五周岁那年的暑假，蒋月如照例让人送儿子去港，那天他正在开会，管家打电话给他，蒋司寻跟几l个堂哥堂姐打架，脸上挂彩。</p>
忙完他赶回深水湾道，儿子一直抹眼泪，忍着疼。</p>
听管家说，儿子从头到尾没哭出声。</p>
他质问：“你为什么打架？为什么先动手打人？谁教你的？这样是不对的知不知道！”</p>
“我要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