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烛两日后回来,带回了上任县令如今这位县令的底细。
“十几l年前,阜水县令恶贯满盈,百姓怨声载道,宁大人家的悲剧并不是特例,宁大人家里出事一月后,钦差巡查至此,宁大人带着状纸拦了钦差大人的车,在阜水县百姓的联名状告下,钦差重查县衙,很快便揪出一堆罪证,定罪后半月与东市场将上任县令斩首,一月后,新任县令上任,也就是阜水如今这位县令。”
“上任县令不是被举报的?”柳襄疑惑道。
玄烛摇头:“不是。”
谢蘅问道:“那钦差是谁?”
“如今的兵部尚书,那年,他奉旨巡查路过阜水。”
玄烛继续道:“且现在阜水这位县令也是他所举荐,属下还打听到,当年,兵部尚书去过宁大人家,还留下了文房四宝和一些银钱,给宁大人交了几l年的束脩。”
柳襄谢蘅皱眉对视一眼。
难道,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兵部尚书在操纵?
“他没有理由做这些。”柳襄道。
这么早就开始部署宁远微这步棋,他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