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加上时有刺客突袭,众人都不敢多喝,尽了兴后院子里的桌子便收了起来。
乔祐年借着醉酒拉着重云离开,虽然重云有些不想走,但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乔祐年将他拉走后,还非要按着他在暗处看戏,重云哪里看得下去,趁乔祐年不注意溜了。
乔祐年一个人看也没意思,加上多喝了几杯,到底不如宋长策的海量,没撑一会儿就回屋睡了。
月色下,便只剩柳襄宋长策一人。
前半场,宋长策猛灌,后半场,柳襄把酒当水喝。
宋长策看了眼柳襄面前的空坛子,终是忍不住伸手按住酒碗:“阿襄,差不多了。”
柳襄却干脆舍弃了碗,抱了个酒坛在怀里,不满道:“什么叫差不多,以你我的酒量这才是开始。”
宋长策紧紧盯着她,突然道:“你在难过。”
柳襄倒也不在意被他看出来,托腮嗯啊了声:“你今天好像格外高兴。”
宋长策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