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澹收到谢蘅生病的消息时,正在查谢蘅留给他的那份名单,琼林宴上的奸细就在这名单之中。
他总觉得谢蘅此次离京太过突然。
他前段时日还对北廑奸细感兴趣,怎会转头就去查雪灾贪污案了。
他猜想,这一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看完长庚送回的消息,谢澹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十年前如此,如今亦是。
白榆看了眼烟墨,烟墨遂上前轻声道:“主子也不必太过担心,世子这回出行拉了两车药材,且有重云在,世子很快就会痊愈的。”
“咳...”
谢澹没做声,半晌后突然捂唇轻咳了几l声,烟墨忙捧着茶盏递过去,面露担忧道:“主子风寒未好,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前些日子,世子在早朝上弹劾了阮家的人,其中还有主家的嫡子,逼的阮大公子亲手将其捉拿,如今人还在大理寺扣着,阮贵妃为此震怒,借着将主子宣到宁和殿侍疾,劈头盖脸骂一通不说,还硬生生跪了二个时辰。
即便主子身体硬朗,也扛不住二天两头这么折腾。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