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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冷,我专门你带的呢,是为了这个时候!”在徐夙隐面前,姬萦一向格外坦诚,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姬萦特意他看脖子上捂出来的汗,“我都热出汗了,还是你戴着吧。”</p>
她的手指划过修长光洁的脖颈,太阳在上面留下了丰收的颜色。徐夙隐的目光被那片赤裸的皮肤所烫,飞快地移开了视线。</p>
“……身体发肤,怎可轻示于人?”</p>
“那是你看,又不是别人看。”姬萦直气壮道。</p>
“我看……”徐夙隐顿了顿,无奈道,“我看也不行。”</p>
“为什么?”姬萦抱着膝盖,歪头看他,“你可别说男授受不亲这种话,我们亲都亲过了,自然和别人不同。”</p>
徐夙隐哑口无言,耳朵渐渐红了。</p>
但他假装没有意识到耳尖的滚烫,故平静地看着姬萦。</p>
“……不可是不可。”</p>
“……嘁。”</p>
姬萦转头看向院子琳琅满目的灯笼和花朵,小声道:“这是我提前几天准备起来的,那兰花昙花,是我亲自去花房挑的,你还喜欢吗?”</p>
脖子上的狐毛围脖源源不断为他抵挡着寒风,上面特属于姬萦的温度,仍在温暖着他。</p>
徐夙隐低声道:“喜欢。”</p>
姬萦松了口气,笑道:“只要你喜欢,我也不算白忙。”</p>
她没有去追究那个吻是否改变了他们的系,只因她不愿他任何负担。</p>
“昙花啊昙花,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开放啊?”姬萦望着不远处仍含苞待放的几盆昙花,喃喃自语道,“我总听说昙花一现,却从未见过昙花开放的时候。听说比牡丹还,是真的吗?”</p>
“昙花艳色不及牡丹,香气不及金桂,数千年来被文人墨客追捧,或许只是因为‘一现’,所以才珍贵吧。”徐夙隐低声道。</p>
“一现又怎么了?”姬萦不满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昙花只能一现,因为它的一现便抵过万千现。”</p>
她说完后,过了片刻,伸手握住徐夙隐微凉的手指。</p>
“……像你总说你身体太差,没有太多时间,但你能予我的喜怒哀乐,便比一百个人都多。”</p>
徐夙隐没有说话,但却反过来握紧了她的指尖。</p>
她想起指腹和手心中那难看粗糙的老茧和伤痕,想要悄悄地蜷缩起五指,却被徐夙隐的五指从中穿过,牢牢地握了起来。</p>
“我的手上有很多茧……”她低声道。</p>
夜风吹过庭院,送来兰草和昙花摇曳的簌簌声响,还有徐夙隐低若蚊吟的回答。</p>
“我只恨自不能代你受苦。”</p>
风停了,他的声音也了起来,如同千山鸟飞绝之后的钟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