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萧望之死忠粉的林婉柔,有着爱豆私生饭一般的做派。才刚刚病愈,得知萧望之已经回京,她赶了个大早躲在萧府的大门外,希望能见到男神一面。
虽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对萧大人有情,但是林婉柔觉得自己需要矜持些,不可以吓到了萧大人,故而从来都是远远看上一眼就好。她不敢去见他,同他说话。
她身子才好,外面正冷得厉害,有小厮在外面盯梢,林婉柔暂且在马车里,坐在小炉子旁边烤火。快两个月没有见萧望之了,想想就要见面,林婉柔有些紧张。
焦急忐忑等待了不知多久,听得外头忽然急急传来一声:“小姐,小姐,萧大人要出门了!”林婉柔急急忙忙从马车上下来,躲到附近的一株大树后面。
她从大树背后探出个脑袋,两眼泛光盯着萧府大门。萧望之前拥后簇大步出来,似有所觉朝她的方向看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他上得软轿,一刻不停的离开了。
林婉柔控制住自己,没有尖叫出声,却兴奋地抓住自己丫鬟的手:“萧大人看我了!萧大人看我了!天呐!”她满面春光,心跳加速,差点没捂胸口倒地。
丫鬟早已见怪不怪,扶住她说:“外面实在太冷,小姐还是先回马车去吧。”
林婉柔目光追寻着那顶轿子,哪怕已经瞧不见影子也不收回视线。
半晌过后,她喃喃:“萧大人为什么这么英俊?”
丫鬟默然:“……小姐醒一醒,萧大人的轿子已经走了。”
林婉柔转头看着她,又是一句:“萧大人怎么还不娶我?!”
丫鬟:“……”
林婉柔:“呜呜呜,萧大人为什么这么好?呜呜呜,我的命都要给他了!”
丫鬟:“……”
林婉柔:“呜呜呜,萧大人今天穿的衣服是哪家衣坊的?”
丫鬟飞快作答:“锦绣坊!”
林婉柔:“鞋呢?”
丫鬟肯定的说:“萧大人的奶娘亲手纳的!”
自家小姐好几年恨不得把萧大人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研究个明白,今天穿的什么样式的衣服鞋子,衣服是哪家衣坊的,鞋子是哪家鞋铺的,次次都非要弄清楚。
被锻炼出来这种眼力和反应速度,她也不想啊,混口饭吃不容易!
丫鬟表示自己的非常无奈和无辜!
林婉柔满意点头:“那就先去锦绣坊,正好置一身新衣裳送给大哥当新年礼。”她回想萧望之的那一眼,觉得他必定看到了自己,不由满心荡漾,笑呵呵的走了。
买下或订做萧望之一模一样的衣服鞋子这种事,林婉柔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若非她是姑娘自己穿不了,只怕天天都是男神同款,而今唯有买了送给亲爹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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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望之低头看清苏禧惶恐的模样,一笑道:“陛下这是准备跑了?”
苏禧心虚般说:“谁……谁要跑?”
她拿手掌撑在萧望之的胸前, 试图将他们的距离拉开。萧望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于是她这一举动不过徒劳无功。
苏禧在萧望之的面前红了脸,手脚像忽然被束缚住了,变得不敢动作。她眼神飘忽躲闪的, 支支吾吾说:“你你你……萧望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陛下召臣进宫的吗?”萧望之不动声色的回答, 又笑, “后来还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陛下莫不是想说,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禧抬头, 迅速看了一眼萧望之, 咽咽口水问:“我对你……做了什么?”萧望之动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她像是被吓一跳, 下意识看向了他,“你要怎样?!”
萧望之抓着她的手,说:“昨天夜里, 陛下便是用这只手来扒臣的衣服的, 且命令臣不可出声也不许动。陛下自己动的手, 做出来的事,难不成打算好赖账?”
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苏禧有什么不清楚的?萧望之倒是心思活络, 难怪干干脆脆地躺着等她醒, 是打定主意要她负责, 先把该坐实的都给坐实了。
萧望之的话音落下,苏禧的脸上满是错愕与不可置信。她磕磕巴巴道:“我——我才不信!你胡说——对,你就是在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
“是吗?”萧望之淡淡的反问一句,又说,“口是心非不好,望陛下明白。”昨天夜里在他身下辗转啜泣,呻|吟求饶的人难道便不是她么?
苏禧咬唇,轻哼一声,不怕死的说:“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为什么我就非要对你负责?后宫有那么多人,合着我个个都得负责不成?”
被轻视,被比作后宫男宠,这于萧望之而言,无疑是在践踏他的尊严,也将他看得轻贱。他恼怒,却怒极反笑,眸光幽幽问:“陛下不是玩笑话?”
苏禧似未察觉到他的情绪,说:“自然不是,何况你……”话未说完,已被萧望之低头封住了唇,逼着她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萧望之坚硬的手臂牢牢缠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逃避。
一场火热缠绵结束,苏禧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她躲在锦被里,拿被子蒙住脑袋,坚决不肯出来。萧望之此时心情很好,看了只笑,动手扯扯被子:“做什么?”
苏禧在被子里,闷声怒道:“萧望之你混蛋!你走!”
萧望之穿好了衣服,立在床边,无奈道:“难道陛下准备将自己给蒙上一天?”
苏禧嚷嚷一句:“与你无关!”
萧望之说:“那您先蒙着,我让高公公命人送热水进来。”
苏禧慢吞吞才从被子下面露出一双眼睛。
走出去几步的萧望之回过身,她立刻缩回被子里。
苏禧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萧望之听言怔了怔,继而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