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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筝听见脚步声,抬眼就看见站在那看自己的陈醉, 背对着灯光下那张玉白色的脸格外的迷人, 平静之下有种意外的美。
他原本以为他真人也是照片上一身校服清纯的样子, 可没想到穿一身贴身的西服给人的又是另一种感觉, 勾勒出格外纤细的腰身。
他忽然间就开始红了脸,想他徐少在美人池中荡漾多年, 还是第一次碰到照片就起反应的。面对真人那种感觉不但没有下去不说,欲望还更加的深了。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手抓住陈醉的衣领,但是他一米八的大个子在陈醉面前居然还矮上一截, 虽然不服气但气势上还是输了。
“你有病?”
陈醉哪里听的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 狭长好看的桃花眼垂着往下看过去,眼角的红晕往他的脸上一扫徐筝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
“你——”
见他这个表情,陈醉哪有不明白的, 从胸腔里面呵了一声他低头往徐筝的脸上看了一眼。
“原来传闻中荤素不忌的徐少, 这么纯情?”
陈醉的桃花眼里满是挑衅,徐筝的脸红了红又开始白了几分。
可还没等他开始辩解,陈醉便挥开他的手往前走去, 身后的徐筝看见前方潇潇洒洒的陈醉,只觉得这人比他这个真大爷还像大爷。
之后的几天微博上那些骂陈醉的帖子已经不见了。
每天都有新鲜事发生, 一个还没任何作品就靠微博来炒热度的人,自然没有几个能记得住他的。
陈醉也是在这个时候进了《皇权》的剧组, 他低调的只拉了个行李箱, 就随着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上了飞机。
与他同行的基本上都是工作人员, 沈时安与宋西语已经早早的飞到了r市,陈醉长手长脚坐在经济舱,睡得蜷缩在一起。
到了地方已经是半夜了,陈醉在飞机上睡多了,正坐在房间收拾行李的时候却听见敲门声。
他放下衣服走进去,门口站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女人,陈醉一挑眉就见就见她嘴角带着笑:“我是西语姐的助理,”
她圆溜溜的眼睛往陈醉的房间里看了一眼,见里面没什么人后呼出一口气,陈醉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被他塞了盒东西。
“这是西语姐给你的。”
随后就往外面跑去,只留下陈醉对着手中的那盒糕点发呆。r市李记最出名的糕点,陈醉不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但沈时安喜欢,以前他也老排队去买。
想想着呢,对面传来开门声陈醉抬头看去,就见沈时安也诧异的朝他看过来,他上身烟灰色毛衣,下身一件休闲裤,鼻梁中央带着一副银色眼镜。
沈时安不面对镜头的时候都是不化妆的,他现在这个地位已经不像小鲜肉那样靠脸了。更何况沈老师卸了妆更有男人味,也更加带有诱惑感。
“沈老师。”
他还记得那晚走的时候他说的话,唇角带着笑倒是没有一点上次那番红着脸的样子。
沈时安大概是没想到住在自己对门的是他,点了点头后正准备往前继续走,身后却传来陈醉的喊声。
“沈老师?”
陈醉扬了扬手中的糕点:“李记的芙蓉糕,你最喜欢吃的。”
沈时安带着一盒糕点走了出去,经纪人站在车边等他,看见他手中的糕点盒的时候先是愣住然后笑了一下:“你怎么自己买了。”
他跟在沈时安身边多年,自然是清楚他的口味,每次到r城都要排队买上几盒,怎么这次他先买了?
沈时安看着手中的盒子没说话,上了车也只拿在手中反复的看着,刚刚陈醉带着笑意的将糕点塞进来的时候说的什么?
“李记的芙蓉糕,你最喜欢吃的。”
沈时安低头的眼神有些复杂,作为明星他的喜好都是公布的,但是与圈里人都一样,对外说喜欢的不一定是喜欢的。
真正喜欢的东西大多都会隐藏起来,糕点就是,他喜欢吃甜的,像糕点这种又甜又腻的东西他虽然喜欢但是也知道说出去不好意思。
久而久之,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自己的口味。
那么——他将手中的东西往座位旁边一扔,捏捏有些发疼的眉心,陈醉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陈醉起的很早,导演昨晚已经说过了,今晚要拍他第一场戏。
“不行,你的脸太白了。”
化了么多久,化妆师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会,陈醉今年才二十岁,满脸的胶原蛋白不说皮子还特别白。
他已经用了深色的粉底了,但化完还是觉得有些精致,陈醉今天要拍的是穿着铠甲的少年将军,看他一脸粉嫩的样子却像是哪家精心养大的大少爷。
“算了,先这样吧。”
时间已经来不及,化妆师最后折腾了两下就放陈醉走了,换好衣服碰到导演的时候,果然被骂了。
“化妆师怎么做事的?怎么搞成这一脸粉嫩的样子就来了?”
众人一看,可不是,陈醉带着假发的头被发簪高高挽起,只留下两缕细碎的发丝。那张漂亮的脸上装后更精致几分,穿着贴身的银色铠甲不说霸气,确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沈时安都在他那张脸上看了几眼,陈醉适合化妆,连往日里那股放荡的气质都减小了几分。
“算了,先这样拍吧。”
导演一挥手,就让各部门就位,陈醉的戏大都都是与影帝沈时安的对手戏,现在演的这一场也是。
少年高高在上的将军与宫中不受宠三皇子宋玄思的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拍不要紧张,站位要站好,不要挡到沈老师的镜头。”导演还算是人性,毕竟陈醉这是第一次开拍,在加上与他饰演对手的是影帝沈时安。
陈醉听着他的话点头,现在的他是第一次演戏,可是骨子里的陈醉可不是。
他扭头看着一边准备好的沈时安,骨子里那股不安分的血液正在兴奋着,他的演技也是这个人一手□□出来的。
忽然间与五年前的他对戏,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甚一筹。
“《皇权》第三百零一场,开始。”
而沈时安早就进入了状态,他坐在椅子上,无聊般的倒着手中的酒喝。他是不受宠爱的三皇子,皇宫寿宴举国同庆,却唯独没有他说话的份。
二哥与太子正在父皇面前说着话,得来一句又一句的赞赏,就连四弟五弟两边都有不少的官员祝贺,只有他身边单独的没有一个人。
只因他生来就克死了生母,是个天生不详的人。
他身后没有伺候的奴才,沈时安的眼睛一边假意的落在前面的舞姬身上,一边自顾的倒着手中的酒,只是桌子下的另一只手掐的紧紧的。
有人顺嘴提了他一句,宋玄思立刻举着杯子站起来,却看见刚刚还带着笑意的皇上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