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阮全身心的精力都集中在解江妙伽的嫁衣了。只是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沈思阮不由想到现代社会女人的内衣,老是看小说上说男人第一次脱女人内衣时会觉得麻烦。可跟那比起来,他倒觉得脱新娘子的嫁衣更不容易啊。
沈思阮忙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嫁衣脱了下来,手一扬,嫁衣便落到了地上。江妙伽里面穿着一件枚红色的小夹袄,沈思阮这次倒是有经验了,脱的很快。
眼瞅着江妙伽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了,沈思阮这才停下来,跳下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干净,又爬了上去。
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江妙伽打个哆嗦,终于忍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
沈思阮身上只剩一条亵裤,此刻胯间早已支起帐篷。他老脸一红,嘿嘿直笑:“醒了?”
江妙伽不好意思说自己早就醒了,红着脸点点头。
“嘿嘿。”沈思阮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着脑袋笑了笑,干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整个人都朝江妙伽覆了上去。
江妙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羞恼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沈思阮。
媳妇儿听话乖巧,沈思阮也不敢动作太大伤了媳妇。他只觉得自己趴在软和和的身体上,整个身体的神经都绷紧了。
奥,这就是他媳妇的感觉啊。
沈思阮差点没流出鼻血来,他顿了顿,又怕压坏了媳妇,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不老实的钻进江妙伽的亵衣里,来回的游动。
“你!”江妙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一下子就袭上自己那处柔软。
“失误失误。”沈思阮手一顿,便知道自己摸到哪里了,嘴里虽然喊着失误,可手却没停,不一会儿就在江妙伽身上点起了火。
江妙伽身上起火了,他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炽热的火焰更是拱着江妙伽的小腹将她身上的寒凉都挤了出去。
罢了罢了,反正都是他的媳妇了,就由着他去吧。
江妙伽认命的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热情。
沈思阮察觉到小媳妇的变化,心里一喜,直接将江妙伽的亵衣亵裤给扯了下来,身上那件大红肚兜早就被他□□的堆在脖子里,堪堪的掉不下来罢了。
两具温热的身体终于重新覆盖在一处,沈思阮差点惊叫出声。
太、软、了。
男人冷硬,女人柔软。上苍早就人类的时候也许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有了男人和女人。
沈思阮如同在云端,觉得自己两辈子活的最痛快的一次。
床头的龙凤喜烛还在静静的燃烧着,外面呼呼的小北风打在窗棂上呜呜作响。
沈思阮亲吻着柔软的小媳妇,忘情的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
红被翻浪,一夜不停,一切都在不言中。
花轿晃晃悠悠朝军户聚集地而去,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沈思阮心里也乐呵的不行。
很快,队伍进了村子,按照来时的路往沈家小院而去。
陈嫣红撑着身子躲在门后,听着外面喜气洋洋的锣鼓声还有嬉笑声,哭的不能自已。
没希望了,她看着西边的云彩,擦擦眼泪,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
外面,迎亲队伍到了沈家门口。门口等着的看到队伍来了赶紧点起鞭炮,叫嚷着朝队伍而去。
花轿缓缓而落,沈思阮下了马,接过熊二递过来的箭一下射在轿子上。
江妙伽只听到翁的一声,轿子便稳住了,接着帘子被掀开,伸进来一双布满老茧的手。那只手看起来宽厚结实,江妙伽脸一红,伸出她的手放在沈思阮的手上。
沈思阮握着柔软的小手,不觉收紧了手。
跨火盆,拜天地,入洞房,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下来,直到坐在炕上,等着新郎掀盖头,江妙伽这才顾得上紧张。
屋里还有很多人,大多是与沈大娘交好的妇人,包括隔壁的陈语嫣。
边城妇人说话有时口无遮拦,笑说着沈思阮有福气之类的话。
喜娘乐呵呵道:“新郎官赶紧的掀盖头吧,大家伙都等不及了。”
那些妇人也附和:“是啊,快让我们看看漂亮的新娘子。”只是大多妇人都见过江妙伽的,大家伙只是图个热闹罢了。
沈思阮嘴角勾着笑意,轻轻挑起红盖头。
盖头被掀起,露出新娘子满是羞涩而又姣好的面孔。江妙伽无疑是美的,在上京时她的容貌便出众,到了这边城更显得与这里的姑娘不一样,更加美的令人心惊。
上了妆容的江妙伽比不施粉黛时候的她更显得娇艳欲滴,满目的羞涩和喜意,映在沈思阮的眼中,已经是看痴了。这样的容貌,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女一号啊。
他何德何能,居然在这样的异世,娶了这么美的娘子,这是上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一旁看热闹的妇人也看呆了,大家都看惯了边城粗糙的姑娘,乍一看见这么美貌的小娘子都看晃了眼。
“新娘子可真美啊。”
不知哪个妇人突然小声说了一句,接着其他妇人也反应过来,开始夸赞江妙伽长的美貌动人。
“真的,我在肃州过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般标致的姑娘。”
“就是,就是。”
沈思阮也在别人的夸赞中醒过神来,乐的合不拢嘴。
江妙伽早就羞的低下头不敢抬头了,可她也知道这些妇人都没有坏心眼罢了。就如同前两天她在胡家,见识了胡娇的怨恨,本还担心胡娇使坏让她嫁不成人,可到了她被抬走,也没发生什么。
也许这就是上京和肃州的不同吧。上京城,每个世家都充满着各种的阴私,世家小姐看起来天真可爱,实际上内里如何谁也不知。也许明面上对你亲近,可私下里也许巴不得你立即去死。而肃州的姑娘敢爱敢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那就讨厌,却没有那种下作的手段。
而胡娇只是小户人家的姑娘,只是单纯的因为表哥娶了别人而愤怒罢了,伤害人的事却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