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轻蹙眉,看向福公公那圆润的脸,就连奴才都知痛惜他,可偏偏她恨不得抓紧机会逃离。
这个小没良心的丫头,他算是错付了。
李墨沉声道:“去查查安若县主可否还在公主府中。”
他曾费心费力寻过她半年,不管用什么方式,她都是如此对他。
福公公一愣,“陛下……”
李墨面如冰霜,瞥他一眼。
福公公哭丧了脸,“若县主是铁了心走的,陛下见到她,不更伤心吗。”
李墨微顿,心间如扎入根针,一呼一吸都扯着的疼,他道:“那朕不会为难她,从今以后她是她,朕是朕,就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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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应声:“陛下切莫伤神才是。”
言语落下,外殿太监传声:“平西郡王求见。”
李墨道了一声传,随后便就那面容俊美的男子走入殿中,步伐轻稳。
见李墨半敞着上衣,神色几分憔悴,谢知渊摇了下头,缓缓走来,“怎动如此大的怒啊,陛下还嫌伤口不够深?”
李墨不于理睬他,随即严太医从殿外提着药箱帮忙赶来,见皇帝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的痛惜,只能先处理伤口了,换上金创药和纱布。
期间便听着谢知渊在一旁,“啧啧,这两日陛下还是老实一点,切莫打砸茶具了。”
李墨冷道:“闭嘴。”
谢知渊仍道:“听闻安若县主走了,事与愿违,看淡一点。”
李墨瞥了一眼谢知渊,沉默不语。
直到严太医将李墨的伤口包扎好,太监拿来干净的衣物,穿好之后,卧殿中只剩下二人。
谢知渊便提了夜袭一事的刺客,并将那玉牌交于他,把事情说了个遍。
李墨捏着那玉牌,上面细小的徽记确实是萧家的,“朝中可有动静?”
如果萧家为刺杀姜卿儿而来,所作的功夫过于声张了,反而令人生疑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