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罗青梅就越不爱动,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仿的,我还有信心说试一试,若是汝窑瓷,我就没把握了,估计还得请我师父出马。”
姚师傅小心地放下碎片,现在汝窑瓷多难见啊,他就不相信师父还坐得住。
正的和仿的,这其中的价值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姚师傅都不用细说,只跟师父提了一句,疑似有汝瓷出现,老人家就坐不住了。
这一些碎瓷片牢牢吸引了这对师徒,罗青梅不想他们每天往这跑,就让他们把碎瓷片带回去研究,等修好了再送来。
说实话,她并不是抱很大的希望,如果只是少许的裂痕,说不定修一修就好了,现在碎成这样大小不一的片状,能还原难度极大,更别说使修补痕迹与瓷器的色泽、形状等相称了。
修复瓷器要花的时间长,罗青梅渐渐地抛在了脑后,倒是苏庆祝比较用心,时常往那对师徒家里跑,看一看进度。
罗青梅或许还不够了解汝瓷的价值,但苏庆祝不同,在港岛的拍卖会所,经常会有一些古董拍卖,他很清楚这里头的价值。
他知道罗青梅收藏的瓷器,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价值,但他认为有必要给何家增强一些安保措施。
天气越来越冷,罗青梅就越不爱动,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何在言和苏庆祝去做。
冬至祭祖,罗青梅身体不便,不能前往,她带着两个阿姨,准备了好几个食篮的东西。
何在言带着食篮去了墓地,坐在何爷爷何奶奶和父母的墓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
说他的事业、家庭,以及快要出生的孩子。
提到孩子,何在言脸上的笑容就多了。
孩子是希望,也是未来,他取了很多个名字,却都没有定下来。
何在言回到家里,罗青梅连忙给他送上一碗红糖葱姜汤去寒气。
“怎么去那么久?”
“多说了会话。”何在言说,伸手把罗青梅的大衣的帽子拉起来,“今天宝宝有闹你吗?”
“没怎么动,上午都比较懒。”罗青梅摇摇头,“先吃饭吧。”
阿姨很快就把厨房温着的饭菜送上来,夫妻俩边吃边说话。
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生产的话题,随着预产期的接近,罗青梅开始有些紧张了。
之前她跟钟爱华见过一次。相比几年前,钟爱华憔悴了许多,她剖腹产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又没调养好,现在身体差得很。
饶是如此,钟爱华爱八卦的喜好依然没变,什么都聊,不过现在变成了说明星的那些小道消息。
她的报社工作,就专门负责明星娱乐这一版块,别说,还挺受欢迎的。
钟爱华还说了苏雯的事。说苏雯去了日国,那年年底就结婚了,问罗青梅她二哥现在怎样。
罗青梅没怎么提罗青鸿的事,他和苏雯已经分开,没必要再去听到彼此的消息。
她倒是对钟爱华先前抱怨说的阵痛、剖腹产等事儿给占据了心神,跟何在言聊天,一不小心就顺口说出来了。
何在言听了心里一惊,没想到罗青梅心里一直在忧虑生产的事。
“别想太多,咱们的宝宝最乖了,一定舍不得折腾妈妈的。”何在言想,要不先庭前了解一下医院和医生的事?抑或是去港岛生产?
海市的医疗条件也好,但到底要比港岛的差一些。
只是坐飞机这时间有点长,罗青梅不一定能熬得住。
罗青梅点点头,但心里的忧虑其实并没放下,前世在宫中,生产就是死门关。
而她下乡时,大队里的妇女生产几乎也都在家里,也不乏发生难产而丧命的事。
罗青梅轻轻摸着肚子,这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真的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来到这个世上。
吃过饭后,何在言马上就去了解医院、医生、生产等方面的事,甚至还亲自去了医院看了一番,这一查,他都不是很满意。
他想了想,给港岛那边去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