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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缓缓转身,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举起一杯茶慢慢品了一口,抬眼看向上首的殷氏道:“不过,这处事儿向来依着一个理字,甭管是个娃娃兵,还是什么其它劳什子兵,黑猫白猫能够逮到耗子的都是好猫,妾今日听了七娘子一言,亦是觉得尚且有几分道理,太太,难得七娘子有此等孝心,一心一意想要替自己的生母讨要个公道,且此案瞧着确实有些蹊跷,横竖如今人证在此,太太何不依着七娘子意,将此案彻查下去,倘若背后当真有如此阴诡之人,也好一把揪出来,还咱们五房一个太平,省得往后有人意难平!”

冉氏处变不惊道。

她似乎底气十足,毫不在意,似乎一身正气,清者自清,说着,又漫不经心道:“倘若有需要妾的地方,太太只管开口,妾定当权力协助,为阮妹妹讨回公道。”

殷氏闻言,目光落在冉氏身上,深深看了一眼,良久,只缓缓道:“既然如此——”

然而话还未曾说完,却忽而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从屋子响起。

殷氏皱眉。

所有人朝着发声处瞧去,只见跪在最后的彩青忽而一脸惊恐的不断往后退着,边退边指着身前那人一脸恐惧道:“死···死人了,死人了···”

众人顺着她的指向瞧去,只见原本一直捆绑在地的刘土根忽然浑身剧烈抽搐,口吐白沫,不多时身子癫狂抖动,然后白眼一翻,倒地不醒。

跪在身边的人一个个吓得面色发白。

殷氏拍案而起,朝着刘土根走了几步,守在门口的一个婆子立马五作三步的跑上去,将手指往那彪形大汉鼻尖一探,不多时浑身微微一抖,一脸惶恐的冲着殷氏道:“太太,人···没了。”

冉氏听了,一脸诧异上前,道:“人怎么忽然间说没就没了,该不会是畏罪自杀吧,这可怎么办,这汉子可是当事人,唯一的证人,阮姨娘的事儿还未曾彻底查清,他还未曾伏法认罪呢?”顿了顿,又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拭了拭唇,道:“接下来,还如何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