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12

谢乐天不笑了,温柔道:“这不叫贱,宋狱长喜欢我嘛。”

宋慈冷笑一声,“喜欢就是犯贱。”

谢乐天温声道:“恕我无法苟同。”

宋慈擦干净了,低头在他额头重重地亲了一口,“你当然不苟同,我犯贱,又不是你犯贱。”

谢乐天抬起手,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加油,人至贱,则无敌。”

宋慈被他气得一噎,把他翻过来,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拍了一下道:“先盖个章,择日来取你这屁股的狗命。”

谢乐天趴在他大腿上笑了一声,“来日方长,让它多活几天吧。”

宋慈冷道:“它如果不是长在你身上,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谢乐天偏过脸,扬起个飞眼,亮晶晶的眼里蕴含了他全部的生命力,“那我明天就把它割了,送给别人吧。”

他是随便说,宋慈可是亲自掌过酷刑的人,脑海里立即有了画面,单是那样的画面没什么,接了谢乐天这张惨白可怜的脸宋慈就抖了抖,又轻拍了他一下,“还是算了,长别人身上,我还真不稀罕。”

于是谢乐天又微微笑了,透了一点得意,他故意得意给宋慈看,宋慈也看见了,一面觉得自己贱,一面又觉得自己贱的有点回报,用鼻尖顶了一下谢乐天的屁股,“小病鬼,迟早整死你。”

宋慈又在谢乐天家里过了夜,吃早饭的时候,谢乐天慢悠悠道:“你拿两套衣服放我这儿吧,免得总是早上急匆匆地来送。”

宋慈嘴里的粥忽然就加了糖,他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用力眨了好几下眼睛憋住了笑意。

回去之后,宋慈叫了严冬,“东三医院的事你先放下。”

严冬知道自己犯了错,顿时苦下脸哀求道:“狱长,你再给我次机会……”

宋慈直接打断了他,“你去把何禀成绑了。”

严冬瞪了眼,“啊?”

“啊什么啊,”宋慈不耐道,“医院的事不会做,吃饭的本事也忘了吗?”

严冬当然没忘,“行,我去办。”

宋慈眉眼深深地看着他,“做的利落一点,做不好,你就不用回来了。”

严冬抖了抖,“是。”战战兢兢地转身出去关了门。

宋慈点了支烟,翘起腿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面上纯粹的阴霾在望见插着的玫瑰手杖时又浮现一点暖色,只是杀气太重,那点暖色微不足道。

严冬没丢了他的看家本事,悄无声息地没惊动任何人就把何禀成从医院绑走了,轮椅转担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昏迷的何禀成送上了开往中顶的救护车。

等何禀成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皮带捆住了,他想挣扎,却浑身都充满了被药物浸透的无力感,只能虚弱地挂在架子上,垂着头连恐惧也模糊不已。

“没醒透。”

似远似近的声音传来,然后一盆冰凉的水泼上,激的何禀成奋力睁开了眼,他面前坐着一个男人,半张脸陷在阴影里,嘴角叼着一支细长的白烟,“何五少,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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