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不知道她离开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反正等她再次上车时,傅承熠一脸餍|足春风拂面,时容则披着大毛巾缩在角落。
“楚哥,你要是不想下车挨冻的话,我帮你把头饰和威亚卸了吧。”
时容吸了吸鼻子,像是被冻感冒一般带着鼻音说道:“不用了,回酒店我自己卸吧,卸完正好洗澡。”
小朱笑着应:“行,我回去给你煮碗姜汤。”
*
到了酒店,颇有眼色的小朱一秒钟消失。
傅承熠将落地窗边的椅子拿到浴室,让时容坐过去帮他拆卸身上繁杂的零件。
时容被威亚勒了大半天,痛觉已经麻木了,等往下脱的时候才开始龇牙咧嘴,尤其是脱掉潜水服时,身上左一块淤青右一片紫红。
威亚保护带勒在身上集中受力,吊一天就会多叠加一份新伤,配上被箍出走线痕迹的小猪蹄,顶着一个落汤仙男头的时容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时容扯过毛巾盖在身上:“别看了。”
傅承熠的脸肉眼可见越来越垮,时容眼见他的俊脸都快垮到脚面了,看着镜中动作利落的男人,见缝插针地哄了一句:“哇你还真会拆,手好巧啊。”
见傅承熠又不理他,他向后瘫靠在椅背上,脑袋杵进男人怀里:“卸完头了,帮我把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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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熠还真拿起一旁的卸妆油,开始往他脸上糊。
时容今天脸上就打了个底,强调了一下眉毛和阴影,很快就被卸个干净。
傅承熠抱起按着一张小毛巾强行遮掩的时容,进了大浴缸,打开淋浴打湿后直接停水上沐浴液。
时容挣动着拒绝:“我想泡澡哈哈哈你别挠我!我自己来哈哈哈……”
傅承熠按住手里光溜溜的白泥鳅:“勒出那么多淤血,今天最好不要泡澡,一会洗完还要冷敷一下。”
时容想起小朱也是这么提醒他的,但小朱一个小姑娘也不能跟进来看着他洗澡,他回到酒店就累的要死,从不管身上有没有伤天天泡澡解乏。
他没想到傅承熠这么专业,回怼的话一转:“那我自己洗,嘶哎哎哎你手往哪儿放呢?!”
傅承熠也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直接将滑不溜丢的小泥鳅抱个满怀,捏开下巴将唇封住,就着奶白的泡沫将时容清洗得极为细致。
热水淋进去,烫得时容浑身一颤,握着浴缸边缘都有些跪不稳。
傅承熠扶了他一把:“乖点,你忘了我有洁癖?”
时容翻了个白眼,软声哼唧:“你有个屁的洁癖,薛定谔的洁癖。”
傅承熠轻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莲蓬头的流速井将急流送得更近些,时容刚刚被他洗得浑身泛红,这会儿一冲立即不适地闷亨出声。
等他被彻底冲干净后,时容总觉得自己从另一侧喝了一肚子水,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他手软脚软试图站起,却被傅承熠又一把拉回浴缸:“拽我干嘛?”
话音未落他便被推到浴缸边缘,察觉这一次比之前撅的角度还要更夸张些,他登时警铃大作:“不行!浴缸里太硬了!”
傅承熠轻拍了一下,沾了水后声音更加清脆:“想什么呢?你这几天都是武戏。”
时容弯唇:“那你这是抽哪门子风?”
傅承熠托着小面包吹了口气,随后便吻了上去。
这一吻,几乎将时容的魂吸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容歪在被子里脸蛋红扑扑的,被窝里光溜溜的身上贴满了冰冰凉凉的退热贴,缓解皮下出血带来的肿痛。